“伯母,我能理解枫哥的想法,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因为我们的婚事,毁了妹妹的幸福,甚至差点丢了性命,我实在是不能结这样的婚。我自小兄长就战死沙场,家里只有我这个孩子,虽有很多堂兄妹表兄妹,但是他们都比我年长很多,我是我们家这一辈里最小的,廖家表妹虽和我年龄相仿,但从小我们两家也不是很亲近,而且我和她的性格脾性都相差很远,说不到一块去,但是和妹妹就不同了,我们两脾性相投,无话不说,亲如姊妹,现在出了如此的变故,我觉得甚是对不起她,那毕竟是我的表兄所为,伯母能原谅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实在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孩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表兄所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自从我知道你的身份后,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迁怒于你的想法,他是他,你是你,是不一样的,如果你这样的想,那伯母可要生气了,赶紧打消这样的想法,好吗?”看着詹台琴含着眼泪点着头,许佳惠继续说道:“昨天我问枫儿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