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一听,顿觉脑子里乱糟糟的。是了,还有水贼。钟泠说,水贼近来行事极为猖狂,东沙河变得十分不太平,甚至还听说张狂些的,都有上岸做乱的。
钟泠说与她听的时候,顾梦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们之前从水贼营寨中逃出来,甚至将水贼营寨烧去了那么大片,按理说他们应该元气大伤了啊。水贼头子不过如此,那群水贼们亦是,而且她还差人将此事报了官。
他们搅了水贼们一个天翻地覆,甚至连营寨所在都知晓了,官府若知道了,应当立刻围剿才对。
她之后也没再去理会水贼的事,本还以为水贼的事差不多能结了呢。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那曹知州有心力去封锁消息,却连半残的一群水贼都收拾不了吗?还是那钻地鼠开了窍躲开了?看来上回鞭子抽轻了。
又或是说,官府其实压根就没有动过手?
不过水贼就算翻了天同她没多大关系。比起水贼,明显顾澄扬失踪的事更令人忧心。
她猛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