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想到才子对买房一事都定了期限:“不是要三年吗?”
“那时候打算在浪美从头干起,挣钱有些费力。后来情况有变,我不是去了英国吗?所以,两年的时间足够了。”
诗诗又想到结婚也刚好是今天:“那你结婚也不是一时兴起的?”
薛君贤很坦白地说:“早有预谋。”
诗诗大悟:“你这属于逼婚。”
薛君贤将诗诗拉入温暖的怀抱:“然后呢?”
诗诗挣扎:“我要悔婚。”
“你不觉得太迟了吗?”一个吻已经印在诗诗的唇边。
看着诗诗拿起外套要出门,薛君贤阻止:“像七夕这么重要的日子,应该放假的。”
诗诗摇着头说:“七夕不是法定节假日。”
薛君贤迅速找到合理地借口:“法律规定不是应该有婚假吗?”
诗诗提醒:“那是工作了之后才有,学校可没有这待遇。”
薛君贤帮诗诗拿起包包,没有要给的意思:“你翘课不行吗?”
诗诗夺过包包摸摸某人可怜兮兮的瓜子脸:“这个教授很严厉的,我可不想重修。”
“可恶……”才子无可奈何地说:“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