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礴听着她认真说话,脸上蒙有一层黑雾气,自己眸子里的情-欲也慢慢退了去。他又看了她许久,脸上是平日里阔谈正事的模样,问她:“你师父怎么死的?”
其中细节,与他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有什么好说的?青菀轻抿朱唇,从他怀里出来,拉正身上的衣袍,“都是叫你这种人祸害死的。”
这话说得许礴始料未及,愣了一下竟不知怎么接下去。这又稀奇了,莫不是她师父也叫个男人给缠上了,而后就没了性命?他又想起那一夜问她的话,说强要她,她当如何。她说了,得投了月牙湖去。如此看来,这话越发不是吓他了,那是真话。他心下沉了沉,想着好在自己没强逼了她去,否则也得酿成惨祸。
思及此,许礴尽数把旁的不该有的心思收住,站直身子,上手去帮她整理衣袍灰帽。手法并不温柔熟练,和那一日给她擦头发是一个样子。
青菀不知他怎么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