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情真意切,自己都快要被感动了。卓诗诗心中一片冷漠,两道弯弯的眉毛舒朗,倏自巧笑倩兮,“怎么会是唯一的,我虽然跟小文哥没有血缘关系,他跟你却是同一个父亲。还有母亲,我小的时候经常听见她提起你。嫂子也是真心爱你,你在外边打打杀杀,嫂子固然担心,从来不多说什么。听了你这话,她要伤心了。”
陆撼天闭上眼睛,脑中浮现过往一幕幕的场景,回味一样,舔了舔嘴角,“你看到的都是表面,路憾文是什么货色我清楚,懦弱无能,杀父母的仇都不管,开战后因为怕死一直缠在我身边。母亲,算了……不提了……唯独你嫂子,她跟我过过苦日子。我刚入行政军政府的时候,日日被所谓的正义人士追杀,跟我同时进去的官员没有哪个不家破人亡的?只有我厉害,绑了平安区百姓,登报说政府军敢杀总部官员一个人,我就杀十个普通人。我们互相角力了大半个月,平安区血流成河,比前线战场还惨。最终政府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