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敏州却是看出了点门道,爷的衣服就是这时节穿的,哪里厚?自己拿过来给他换的不都是一类衣服,不同款式罢了,也不知爷是个什么情况,总不至于眼睛失明,感觉也不行了吧?
在里间换好衣服的景修出来总算把那股窘意压下去了,他仍旧被敏州扶到榻上坐着,沉钺端了盏茶给他喝,“喝点吧,温度正合适。”
景修随意地喝了,“钺儿,你歇会,刚问你,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一切,你的所有的一切。”沉钺放好茶杯回来坐在他身边说道。
“你这就太笼统了,叫我如何说。”景修闻言失笑,纵然前路茫茫,他心里也是开心的,为了钺儿,绝不允许失败!
“那就说说你下一步的打算好了,还有以后每次有任何动作都要跟我说,我也帮你参详一下。”
“都随你,我下一步准备在庆生那天跟老五再来个决裂,之后就是投奔老三了。”景修淡淡地说道。
“具体如何呢?我也有个想法,殿下先说说你的。”沉钺点了点头问道。
“是这样的,这次生辰我要大办,到时候老五不来则已,来了就让他好看。”景修毫无感情地说道,仿若他口中的老五跟他任何关系也没有一样。
沉钺知道他对五殿下感情复杂,可也不想让他的生命中只有冰冷的仇恨,“少白,我知道你一时并不能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