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钺如被烫到了一样连忙挣脱开手,景修一直注视着她,这反应让他的心明亮了许多。
“我现下不会回京,刘海苹已经回京复命去了,再说老头子也不想让我回京,不回去他也不会过问。等你这边处理好,我再讲吧。”景修又说道,他不想离开秣陵,不想离开她。
景修并没有带她回婀娜堂,而是去的瑫珚馆,他们到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撷茝院正厅里,“我早让敏州去婀娜堂通知她们了,放心吧。来,都是你爱吃的,尝尝这道酸辣鱼够不够味?”说着他亲自给沉钺盛了一碗汤。
“殿下这又是何苦?殿下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民女!民女也承不起殿下如此厚爱!”沉钺并没有走过去坐下,自己如今一心只想报仇,像景修这样的人身边莺莺燕燕只多不少,希望他尽快转移目标不要再打自己的主意。
况且父亲,不!那个人不配做自己的父亲!他十几年来一心一意守着母亲,旁人谁不艳羡?谁不赞一句鹣鲽情深,世间少有?可是到头来又如何?这一切都是假的,想想母亲和自己的下场,这虚伪的真情真让人恶心!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爱不知所然,而不释手。”景修走过去把她拉到桌边坐下,“钺儿,允我自私一些,你不用管我,全当我疯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