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头,颤颤巍巍把它抱到怀里,嘱咐陆听柠,“去,上厨房把那盘儿杏仁糕端来。”
“就知道使唤你孙女儿,”陆听柠做个鬼脸,扭头背着包走了。
她瞧着爷爷好像有点咳嗽,又给爷爷添了个杏仁酪,把糕点送了过去,扭头,自个儿舒舒服服的回了房间睡着了。
齐予北最近虽然很忙,但晚上还是精力充沛的折腾她折腾的挺来劲。他生日的时候,丫秦凯旋齐予橙送的全是避孕套。尤其是齐予橙,她从小日本带回来的竟然都是情.趣用品,放满了一个箱子,那画面真是污极了。
于是听说秦妖妖和她的美国小哥儿性生活十分愉快之后,陆听柠欣慰的把它们又全都送给了秦妖妖。
咳,除了那两件ccup的性感内衣。
昨儿又闹了半宿,陆听柠甚是困乏,早上气的踹了齐予北好几脚。所以,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她今天很愉快的离家出走了。
一觉睡醒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黑透了,她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迷瞪着眼睛下楼时惊悚的发现齐予北正坐在沙发上陪她爹说话。
哦莫,这厮怎么跟来了?
她掐着腰气冲冲的走过去,还没发火,她爹就先瞪她一眼,“大白天睡什么觉,小北都等你一下午了。”
“咳,”这事儿主要还得赖齐予北,他轻咳一声冲岳父笑笑,温柔的看一眼自家媳妇儿,“爸,不碍事的。都怪我昨儿回来晚了,柠柠一直在家等我来着。”
终于完成了,齐予北也挺开心,想着这几天忽略了自家宝儿,当下开着车回了家。结果找了一圈没找着人,打电话又没人接,最后终于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张破破烂烂的小纸条。
他想都没想就开着车回陆宅了。
一进屋,看她睡的那么香,他心里又温暖又愧疚,这几天真让她累着了。
可是么,谁还没个心里不舒服欲求不满的时候呢。
哼!伪善!马后炮!
陆听柠不高兴,觉得现在全家都向着齐予北了,嫉妒极了,吃饭的时候还撅着嘴巴。
陆老笑话她,“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谁大了?”陆听柠不服气,“人家明明才五岁。”
“好好好,陆五岁,”齐予北夹一块儿海参到她碗里,“快吃饭,一会儿带你出去玩儿。”
“呦呦呦,也带上我呗,”陆知衡腆着脸凑过来,“我跟我媳妇儿俩人也不占啥地儿。”
陆听柠瞪他一眼,“怎么哪都有你。”
“好啊,”齐予北轻轻巧巧的笑,“正巧儿,你帮我遛遛五毛。”
一听这话,陆知衡就知道不是啥好玩的了,当下摆摆手,装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算了,我还有事儿,你们玩的开心啊。”
说罢,低头猛扒饭。
于是饭后,齐予北一手牵着陆听柠,一手牵着齐五毛,一家人晃晃悠悠的出门散步去了。
北京最近雾霾天气甚少,今晚也是难得的凉爽,陆听柠气来的快消的也快,连哄都不用哄,被齐予北一牵手就啥事儿都没有了。
两人一狗绕着小时候已经走过许多遍的石径路散步,两只手十指相扣间,齐予北叫陆听柠,“宝儿。”
“恩?”
陆听柠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沿着小时候走过的路散过步了,现在正在一蹦一跳的像跳格子一样跳着台阶。
“你现在开心吗?”
齐予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总觉得自己有点儿……患得患失。
陆听柠点头,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很开心啊,你开心吗?”
“开心。”
他怎么会不开心,就像那人说的一样,多年夙愿以偿,又怎么会不开心。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啊,”陆听柠拽着他的手,跳起来的时候裙角蹁跹像朵盛开的海棠花,颇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陆听柠,”齐予北止住脚步,微微眯了眼睛低头看她,“为什么你不问我冷染的事情?”
“冷染?”
陆听柠楞两秒,在脑海里颇是费力的寻找了一番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想起她是谁之后,很是疑惑的抬起眼睛问面前神色有些不安的男人,“为什么要问她?”
“你不关心吗……不怕她和我有……”
“那你和她有什么吗?”
陆听柠打断他,一脸平静的反问。
“当然没有。”他条件反射,连想也不想的就回,“我和她不熟。”
哦。
陆听柠点点头,继续拉着他往前走。
她不说话,齐予北心里就有点儿没底,叫她,“柠柠。”
他只有很害怕或者很难过的时候才肯叫她柠柠的。
“齐予北,”陆听柠在心里叹口气,终是无奈的回过头看他,“我是谁啊?”
我是谁啊。
我是你的谁啊。
为什么要害怕,又或者,为什么要难过。
“你是我的柠宝儿,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会是我的妻子。”
齐予北这样回答,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陆听柠看着他,半晌,终是温柔了神色,把他的左手放到自己心房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齐予北,就如你所说,我是你的柠宝儿,是你的未婚妻,以后更会是你的妻子。可除了这些,你还是陆听柠这里的挚爱,”她顿了顿,有些哽咽起来的放缓了语速,“尽管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那三个字,可在我心里,已经对你说了千千万万遍。”
和你一起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