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南夏王是何等人物,自然是注意到了亦逍遥的异样。
“也算不上认识,只不过在这将军府中碰见过两次罢了。”跟随南夏王的这段时日以来,亦逍遥深知,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南夏王,于是他很干脆地答道。
“哦,看不出你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注意到一个不相干的人,只是,逍遥啊,本王很是好奇,这安道全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你?”南夏王问道。
自他出手救下亦逍遥的那天起,亦逍遥的命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这段时日以来,亦逍遥也替自己办了不少事情,于是,南夏王从一开始的戒备亦逍遥,到如今的信任亦逍遥,只是偶尔想起亦逍遥的曾经,他的心里还是跟扎了根刺一般。
“王爷何必问逍遥,王爷不是派人查过他么?”亦逍遥垂下眼道。
“可是,本王想听你亲口说。”南夏王道。
“王爷早就知道了,逍遥说与不说又能如何,难道逍遥还能改变王爷调查的结果不成?”亦逍遥在南夏王身侧毕恭毕敬地道。
“这才是本王认识的亦逍遥啊,罢了罢了,你不愿意明说便也罢了,只是逍遥,你要知道你如今的身份,况且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早已经不在世上,你又何苦如此执着?安安心心为本王办事,本王他日定不会亏待于你。须知道,执念太深,可是会害了你的。”南夏王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饮尽,一旁伺候的随从立即上前斟满了酒杯。
卷一第壹佰贰拾壹章费云翔
“是,王爷,逍遥多谢王爷提点。”亦逍遥道。
宴会很快便结束了,西城的大小官员纷纷前来跟南夏王和安芷打交道。
在一众官员间,南夏王久居朝堂,对这样的场面那是应付的如鱼得水,反观安芷,被一堆西城官员吵得头嗡嗡嗡地直叫,并且因为之前仗着有解酒药饮了许多果酒,如今酒劲上来,她便开始有点飘飘然。
“大人,您累了,要不咱们先回去歇息吧。”元培在安芷身后轻声道。
然而安芷此刻大脑一片混沌,自然是听不进去元培的话,只是咧着嘴一个一个队前来跟她打交道的官员们机械性地笑着。
“大人,大人?”见安芷不理会自己,元培又试着叫了几声,但是安芷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元培没有办法,只得一边仔细打量着四周确保安芷的安全,另一边在身后敲敲托着安芷,以免他因为醉酒倒地而失了颜面,当然,更不用说这宴会之上用的都是果酒了。
然而安芷却是开始醉酒,初时还听得进去元培的话,到了后头,只觉得头重脚轻,若不是元培相助,只怕都能当场倒下去。
见安芷醉的厉害,元培只能自己做主将安芷偷偷带了回去。这一切,都落入了亦逍遥的眼中。
“元培,谢谢你。”站在屋子门口,安芷发自内心地跟元培道谢。
“大人哪里话,元培也说过,现在元培的职责便是保护大人,若是大人有什么事,那便是元培保护不周。”元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安芷道。
在王府,他是豫王萧恒裕的近身侍卫之一,从小他便在王府内受训长大,从小,他所受的教育便是凡是王府侍卫,只要是王爷下的命令,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得完成。他多少次豁出性命保护豫王萧恒裕在世人眼中看来都是应该的,因为近身侍卫就是因为这个而存在的。但是自从被派来了安芷身边,虽然不知道为何王爷会派自己带领一队兄弟们保护这个看上去十分瘦弱的巡按大人,但是既然是王爷的命令,他便要去执行,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便是近身侍卫的宿命。然而安芷从来没有对自己大呼小叫过,也没有因为有几次受伤而迁怒于他的头上,在安芷这边,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没错,这般尽心尽责保护安芷,有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王爷的命令,也有一部分是安芷对他的好打动了他。
“好了,现在也到门口了,今天你跟了本官一天想必也是累了,去歇息吧。”安芷对元培道。
“是,大人。”没错,在院子里了,还有其他兄弟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了,元培便也顺势告辞去歇息了。
见元培离去之后,安芷走到房门前,正打算开门,可是谁知道,突然背后一凉,脖子上一酸,她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安芷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当然,这个陌生并不是指房间的布置,看着这房间的布置,她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此刻还在将军府内,只不过,是在将军府内的哪一个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醒了。”正在安芷想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安芷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一边,他的身形很是熟悉。
安芷颤抖了。
“你……你……”
“阿芷,是你,是你对吧。”那个人背对着安芷坐着问道。
“费……费云翔?”安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还没等安芷靠近“费云翔”,她便瘫倒在了床、上,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费云翔,究竟,是不是你?”安芷无力地躺在床、上问道。
然而那个人却再没有回答,安芷突然地问到一阵香味。
“阿芷,快离开西城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安芷昏迷过去之前,她耳边分明听到了这样的话。
“费云翔!”安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