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他的脚步,他不想再面对我。我以为我会从他那里感知到痛恨,或是类似厌恶的情感,但令我意外的是,他心里涌出的种种复杂的心情中,最突出的是沮丧。
如果我告诉他,逼迫他说出秘密的过程中,我也没有比他好受多少,他是否能感到一点安慰?
我看着他的背影,我想他不会领情。
他们让我回到那张小床上,1号走了,留下2号和两个新的人看着。
他们加派了人手,这让形势又增加了复杂性。
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1号不再被信任?还是他们已经在期待可能出现在1号身上的症状?
我慢慢的喝着水,暂时的撇开跟前,新的更多的想法正迫不及待的涌出来。
但成形在眼前的第一个影像却是蒙梵,我的思绪马上被缠绕住了,彻底转了方向。
我想我并不是期待蒙梵出现在这个楼里,他隐藏了这么多年的血控身份,我绝不会希望他在这时候暴露。我是在趁着冒出了希望的这一刻,暂时放下恐惧,回想着他的面容,再次听着脑海里留存的他的声音。
昨天到现在,他在做些什么?他可能在寻找我,但应该很难,谁能想到我就在市区里,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