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对曹泽峻不公平。”
“单凭血脉不能保证一个人一定有能力掌管一个大集团。没有什么不公平的。”他冷漠的总结道。
我听懂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大致上都了解了。
“好吧,我先回去。”我收声道,“我会把决定告诉。”
周炳璨连续的点着头,“非常感谢,非常感谢。”他重复着这句话。
他可能早料到说服我的结果。我能做到不管不顾,先行离开吗?
为着蒙梵的人身安全着想,我应该毫不犹豫的立刻动身远离这帮人。把他拖进这些事里,本就是不可容忍的自私。
可我怎么才能做到设法帮助这个局面,又不会危及蒙梵?
除非我只留下自己,说服蒙梵独自先走。但这显然是最具挑战性的做法。一想到试图说服蒙梵,我的心里头立刻漫出一阵恐惧。迄今为止,他所有的猜想都被证明是对的,而我竟妄想骗过这样的脑袋?
我看着山脚下那批帐篷,迈不动脚了。我不敢回去面对他,我无比的确信他会看穿我。
我徒劳的开始搜寻可用的借口。
当山间变化的光线催促着我抓紧时间时,我靠在一块岩石旁,刚刚推翻了第三个尝试。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