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她小时候那会儿一字慧剑门管得严,最淘气的时候顶死也就是偷偷沐浴之人的衣裳,赌钱这种严令禁止的东西,被发现一次就要逐出一字慧剑门,就算她想挑战,门里也没人敢陪她玩。
“我说风公子,你这上头五层下头九层,欺负本护法就一件?”方苡墨反讽。
风君皓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又道:“那这样,方护法输了在下脱,谁赢谁脱,如何?”
方苡墨斜着眼睛瞧他,挑挑眉。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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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苡墨本身没把握,然几局下来,风君皓脱的只剩xiè_yī了。
她想,风君皓果然是赌钱一把好手。
又来一局,风君皓非常苦恼的托着下巴,原因是他又赢了,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老赢呢?
哎呀呀,往后方苡墨过门了千万不能让她去赌坊,要不然,金山银山都给她败光了,这手气背的,简直惨无人道。
风君皓深深叹口气,一拍大腿,起身解扣子准备脱。
方苡墨得意忘形,用“一览众山小”的豪迈眼神悌一眼丧气的风君皓,本来还沾沾自喜,突然就意识到,风君皓只剩xiè_yī了,脸色一变,连忙按着他道:“别别别,别脱。”
风君皓心下一乐,面上纹丝不动,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不脱上衣……方护法是要在下脱裤子吗?”
说着当着伸手要去脱裤子。
方苡墨气死了。
她终于明白了,这个游戏怎么玩她都吃亏!她又被风君皓这厮套路了!
“不不不,今日就打这儿吧,剩下的就不玩了。”方苡墨知道再往下玩自己不划算,准备跑路。
风君皓目的还没达到,这套路还没完,自然不可能放过她,于是他道:“方护法说到这儿那就到这儿吧,不过,方才那一局方护法已经输了,在下不脱是在于理不合。”
你要能脱本护法还跑什么!
方苡墨烦躁的揉揉头发:“打个商量,本护法先回房,然后你再脱。”
风君皓优哉游哉的坐下来,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一手随意搭在把手上,一手举到面前,竖起食指,轻轻摇了摇,等于告诉方苡墨她的方案他否决了。
然后一本正经的翘起二郎腿,端着玉盏喝茶。
方苡墨简直气急败坏。
本护法算是看透你了,什么下棋什么赌钱,从头到尾都在这儿等着呢!
“好吧,愿赌服输,只要不脱衣裳,其他的本护法考虑考虑。”方苡墨认栽。
此话一出,风君皓玉盏一撂,站起来就要脱裤子。
我勒去!这怎么还耍起流氓来了!
“啊行行行!你说你说!听你的好了吧!”方苡墨怂的简直想砍死自己。
风君皓满意了,慢悠悠歪过半个脸,道:“不准你和刑昊眉来眼去。”
“行。”
“往后你只有一个相好,那就是我。”
“行。”
“随我去莲花宗。”
“行。”方苡墨眼皮一跳,什么?!她捂着嘴想把方才的话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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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日,方苡墨辞别刑昊,带着风君皓离开万仞堂,直奔莲花宗。
马车上。
方苡墨想了许久,还是道:“风君皓,我同你说句正经的,你到底在搞什么事情我不过问,但你千万注意安全,别叫我担心。”
“都是小事情,你放心。”
方苡墨没有追问下去,又道:“陌离同你的事情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你们俩……”是不是短袖。
“不是。”风君皓偏头:“我同你说件事吧。陌离宗主原先有个儿子,养到十岁的时候死了。那会儿我也就十来岁,家里遭到仇家屠戮,我和姐姐一个向东边颍川逃,一个向北边宣陵逃,当时我已身中剧毒,幸得一高人所救,后来莲花宗的陌离宗主收留我,他那孩子笑话我是书呆子病秧子,偏要拉着我上阁楼,我们不慎摔下来,我衣裳层层件件多,侥幸勾在树枝上,那孩子……摔死了。”
风君皓叹人事无常:“宗主认为,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他的孩子命数到了,上天便早几日将我送来,于是他便收留了我。”
“照你这么说,陌离少说也有四五十岁了?”方苡墨想起陌离那比白雪还要细腻白暂的皮肤,和无可挑剔的倾城之貌,顿时打了个寒颤。
风君皓纠正:“不,他有两百多岁了,他的妻子一直未向三界公开过,且生下孩子之后便去世了。”
“那就相当于说,陌离是你继父?”方苡墨十分直白的陈述这个事实。
“你千万记得,在宗主面前千万别提‘继父’两个字,宗主最讨厌被人说他老。”风君皓赶忙叮嘱。
不知怎的,方苡墨便想起很久以前她前去莲花宗提凤锦要解药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半大孩子,难不成这也是逃命来莲花宗的小孩儿?
“那……”方苡墨想要往下问,却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顿时不知从哪里开始问。
“子庭是孤儿,在宣陵要饭,别人欺负他,将他要来的馒头扔到屋顶上,他胆儿大,爬上去下不来,后来险些摔下来,幸得外出的宗主想救,也许宗主是想起一些往事,顺手收留他。”
方苡墨点点头,这样一来,便能解释的通为何那个小屁孩儿身上也是七□□件衣裳套的层层叠叠,敢情怕他从屋顶上摔下来……
本身淮安万仞堂就离宣陵莲花宗很近,慕隐快马加鞭,不出两日便赶回莲花宗。
风君皓老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