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应该是为数不多几个对飞行完全没有兴趣的人。
“飞行对于简直就是灾难,”她在周四早餐时说,一边抱怨一边在面包上抹上牛油,“但是我可不想在格兰芬多面前出丑。”
说着她打了一个哈欠。
潘西为了避免在飞行课上发生什么意外状况,所以特意熬夜苦读了《魁地奇溯源》,指望能借助理论知识帮助自己好好地待在扫帚上。
邮差到来的时候,德拉科照例收到了一袋精美的糖果。出人意料的是,我居然看见了贝瑟妮的声音。它降落在一堆果酱瓶子之间,为我带来了一张字条:
“周五的晚上是你的第一次课外辅导,在七时之前到我的办公室。”
我把纸条反过来写上回复,然后让贝瑟妮带走。
“教父要给你课外辅导?”德拉科用餐巾擦着自己的手指,问。
“是啊,明晚是第一次。”我心不在焉地接过潘西递给我的三明治,里面夹了一些培根。
“斯内普教授很关心你。”布雷斯突然说。
我怔住了:“啊……哦,是的。我是说,当然。”
布雷斯依旧带着淡淡的笑,低头切开了一个煎蛋。
“瞧瞧那边,隆巴顿收到了什么好东西?”德拉科丢下餐巾,站起身走向格兰芬多的长桌。
“回来,德拉科。”我想阻止的时候他已经朝那里走去了,克拉布和高尔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