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了一个夏天的零花钱就是为了这个。”我们悠闲地穿过那些小贩时,德拉科对我说,他买了一面爱尔兰国旗和一个绿色的徽章,但他同时也买了保加利亚队的微型模型。
“仅仅是为了研究魁地奇战术!”当他看见我扬起眉毛看着他手上的模型时,德拉科毫无必要地解释道。
“哦,承认你崇拜克鲁姆吧,这没什么可笑的,潘西也是这样——给我一本克鲁姆纪念相册,谢谢。”我为潘西买了一本纪念册、一个克鲁姆塑像和一个保加利亚队的徽章,我想她应该满意了。
——当然我不会告诉她,为了防止她在宿舍里贴上克鲁姆的海报,我特意没买给她任何可以张贴的东西。
“没错,”德拉科撇撇嘴,看着手里变换队形的保加利亚队,“我妈妈还考虑过送我去德姆斯特朗,你知道那里吗?”
“我知道那里对黑魔法很宽容。”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明白,你该知道我说的是霍格沃茨的管理制度。梅林在上,它是多么的陈词滥调——”
我决定适时地改个话题:“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