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布雷斯很聪明,算数占卜应该难不倒他才是。”我反驳道。
布雷斯的智商在学业上有着明显的体现,他差不多是我们四个人之中最不用功的一个,可是他每一门成绩都异常均衡,总排名也很好看。相比之下我们其余几个人的效率就要低得多了。
“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很难搞懂布雷斯这个人。”潘西打了一个哈欠,“好像有点晚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走吧。”
回到宴会上时,已经有一些宾客陆续离开了。帕金森先生正在和另外一个人攀谈,而我妈妈正在四处找我们。
“布雷斯呢?”我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好友的身影。
“扎比尼夫人已经带着他离开了。”妈妈回答道。
“今晚你会住在这里吗?”我问妈妈,“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不,维奥,”妈妈说,“今晚我得离开英国。”
这可真叫我惊讶,因为妈妈很少仓促地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什么?有什么急事吗?”
“的确有一些事。”妈妈含糊其辞地说,“你在德拉科家继续住着,开学前我不一定能回来,卢修斯、茜茜还有西弗勒斯都会监督你们——你和德拉科——看看你们是否劳逸结合,还是已经玩疯了。”
“那我们下一次见是什么时候?”我不无失落地说,“去年也是这样,我直到这个暑假才见到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