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还没结束,狗妈妈不停地舔着自己的下半身,一边用力地抽搐,像是在使劲儿。
江柔被狗妈妈的情绪感染,攥着的拳头也不自觉地一握一握。
谈昭远掰动暖手袋里面的钢片,使它迅速发热,再将它们搁在羊毛毡下头,随后把刚出生的小家伙移到那上头。
“头,谈昭远,又出来一只头!”
这厢,江柔指着正在分娩的母狗唤道。
可是母狗如聂希泽所说的那样,努力到这一步,已经用去了九分力气,此时身子软趴趴的,下头还夹着她的孩子,小狗头上还裹着薄薄的一层胎衣,上头滴滴答答的尽是鲜血和□□。
江柔背后渗出冷汗,喃喃:“她生不动了。”
谈昭远也束手无策,半蹲在母狗身边。
江柔打开罐头弯腰递过去,后者却毫无反应,像是知道大限已到似的,瞪着圆滚滚的大眼,抻着脑袋绝望地低嚎了几声。
谈昭远说:“她可能身上原来就有伤,现在这样估计是抗不过去了。”
江柔头皮微麻,心一横,蹲下身去,按照聂希泽教她的步骤,一只手轻抚着母狗的肚子,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