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聂雨接到面试通过的电话,乐呵呵地对聂晴说:“晴晴,咱们要懂得感恩。爷爷从小把咱们拉扯大,他最后几个月是在枫叶岭度过的,院里那些护士护工把他照顾得这么好,我们该感激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去枫叶岭。”
她忌惮“精神病”这三个字,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还想试着劝姐姐改变心意:“姐,你体力不行,等会儿被患者追着逃怎么办?”
聂雨笑着敲她脑袋,“他们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你不要听电视里头播的胡说。爷爷也在那儿住过的,我们不是经常去看他的吗?那里环境很好的。”
聂晴清楚聂雨的脾性,死倔,决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是心中隐约吊着的一份始终没有散去。
聂雨在枫叶岭做了将近十年,把病患当做自己的亲人。披星戴月,没有排班的日子也在为了如何让他们住得更舒服发愁。
后来……
后来。
聂晴从恍惚中挣脱。
方榆迟疑着开口:“聂姐姐,你追查的真相,跟你的姐姐有关吗?”
她点头,“她出了一些状况,我要找出致使她变成那副样子的缘由。”
方榆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