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惨烈的成功,好歹也算是一场成功啊。
她睁开眼,尝试挪动伤痕累累的手臂。
“别动,阿榆。”床边坐着一个人,见她醒来便靠近了按住她的手,“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肌肤接触的瞬间她下意识地缩手,攥住了被褥。陆之屿察觉到,默默地收回手。
方榆没看他,说:“我想喝水,能帮我拿来吗?”
陆之屿去门外装了些水放在床头,再帮她把床板垫高,扶着她坐起来,捧着杯子喂她喝了半杯水。
口腔内不再干燥,她舔了舔嘴角,对他说“谢谢”。
“阿榆……”他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却如无事发生,居然还同他开起了玩笑,“现在过九点了吧,你怎么在这儿?不应该是个俊俏的小护工来陪夜吗?”
他面露难色地搓着指节上的一点新伤。她笑了笑,没再追问。
“平板电脑拿去了吗?当时录像还在吗?”
“拿去了,还在。”他找不到其他的话题来开启,便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她的问题。
她点点头,盯着他看了半晌,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阿榆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