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翎君的脸色犹如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难看,他拽着冰糖的手腕就往外走,出门时心急,连鞋袜都未穿,痛得哇哇直叫。直到阮翎君发觉她竟然赤足时,他才停下来,拦腰一把抱起她,将她抱回了房里。
烛光中,幽灯下,阮翎君也不知是气恼,还是心疼,不断地责备说:“这么大的人,怎的像个孩子,连鞋袜也不穿就跑出门。这还只是小事,你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楚卿在背后谋划,还跟他走得这么近,这不是寻死是什么?他会那么好心告诉你情报,不要求任何回报?我宁可相信母猪会爬树,也不相信他会转性!”
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仿佛将平日里说的所有的话,都聚在一起一并说了。嘴里一边说着,手上也没有停,轻轻地替冰糖擦净了脚上的污泥,好在没有见伤,便让她滚回床铺里去。
冰糖不依,她要去看段大侠。阮翎君便将她按在床沿,自己则坐在雕花凳上,一双憔悴的眼眸在烛光下显得分外疲倦。
“你……究竟答应了楚卿什么。”半晌,阮翎君轻轻地打破了沉默。
冰糖交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