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翎君剑眉轻蹙,狠狠地剜了冰糖一眼。
女子稍稍安下了心,略作思索,便扬声叹了口气道:“小女名为菁菁,本是一名孤女,幸得相公收留,便做了他的陪读。今年相公打点好行装准备入京考试,小女怕他一路寂寞,便与他一同上路。哪知在路过这个地方时,相公忽然遇到了熟人,两人相谈甚欢,彻夜未归。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久留,便独自回了客栈。哪知……”一滴清泪划过秀丽的容颜,她又哭了起来,哽咽道,“哪知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冰糖悄悄叹了口气,阮翎君则是毫无反应,慢声说道:“那位友人,你可知姓甚名谁?”
菁菁摇了摇头,只用衣袖抹着眼泪。
“长什么模样,可还记得?”
菁菁也摇了摇头,呜咽道:“我只匆匆见了他一面,一个妇人家,也不便盯着别人瞧。因此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只记得……”
她顿了顿,众人一齐转向她:“只记得什么?”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似在回忆,又似迷茫,最后轻吐出一句:“只记得他腰间配着美玉,晶莹如雪,手里还拿着一把骨牙制的扇子,fēng_liú倜傥,颇受姑娘的喜爱。”
几个人都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阮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