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表妹上小学,她父母每逢节日还得给老师送礼,就怕老师不用心教孩子。”
“这事咱们说说得了,可千万别到处乱传。”
新闻部的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余蒙窝在角落里静静修图。
她已经想好了,明天就去跟薛松说她要走。
她要远离一切勾心斗角,阿谀奉承的人际环境。
下午的上课铃响起,古板的女老师开始在黑板上板书。
和煦的阳光洒在高数书上,余蒙被晃花了眼,纠结要不要叫窗边的同学拉上窗帘。
辅导员突然进来,吓起了一片昏昏欲睡的同学。
光线刺眼,余蒙尚未看清辅导员的面容,就听到了他不带情绪的声音,“余蒙,你出来下。”
余蒙不知道辅导员为何找她。出于学生对老师天然的敬畏,她规规矩矩跟在辅导员身后。
辅导员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除了教她的老师,还有其他不知名人士,应该也都是学校老师。一屋人全都在审视余蒙。
她头上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小鱼懵懵是你的社交账号吧?”一个弥勒佛长相的人先开口了。
“嗯。”余蒙不明白为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