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举起林灵一条腿,扶著自己兴奋起来的大yáng_jù朝血模糊的口狠狠了过去──门外响起快速的脚步声,侍卫紧张的阻拦道,七皇子你不能进啊
夏越皱眉,夏箫怎麽可能这麽快找到这里,除非我身边有他的人。
夏越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夏箫带著几十个心腹持剑站在门口,一个侍卫被人砍了一刀躺在地上翻滚哀号。
夏箫一眼看见躺在床上浑身是血的林灵,扔了剑两步走过去抱起她,你怎麽样
林灵见夏箫来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哭得直吸气。
夏箫的视线扫过林灵密布鞭痕的身体,心里愤怒疼惜的无法再看,他抓过一旁的绵被盖在林灵身上转身就往外走。
夏箫走到门口,夏越沈的声音传了过来,七弟,你这麽持刀仗火的闯进来,我当你是要取为兄的命呢。
夏箫身形一停,冷然道,夏越,如你所愿,从今以後你我势不两立,你的命我早晚有一天要取
夏越哈哈大笑,七弟,我等你这句话也好久了
夏箫头也不回的抱著林灵走了。
林灵被夏箫抱在怀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夏箫走的很快,林灵看著旁边的景致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里,而且就在离她住的祈福大殿不远的地方,可是如果刚才夏箫没来林灵这才後怕起来,身上的伤口也抽痛的厉害,她忍不住咬著夏箫前的衣服低声的哭,林灵一边哭一边感到夏箫结实的膛似乎也在微微颤抖,林灵泪眼朦胧的去看他,夏箫只是面无表情走的飞快。
夏箫把林灵带回自己住处,将她放在床上,揭开裹著她身体的棉被,只见银白色的缎面上全是血迹,夏箫朝站在外室的女吼道,还不快把何医师叫进来女应了一声匆匆跑出去叫了。
夏箫用手轻触林灵小脸上两道深红色的血痕,再低头看她身上,那狰狞的鞭痕有些还在向外渗血。夏箫的心好像被人扔在地上千踏万踹一般,那麽娇嫩的皮肤,怎麽能这麽打夏箫一拳狠狠捶在床上,你怎麽叫他抓了去,你这笨蛋
林灵眼泪掉的更凶了,夏箫,我疼。
夏箫赤红著眼睛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林灵的伤口被夏箫身上的衣料蹭的发疼,可是,有热热的体流到了她脖子後面,夏箫的脸埋在她耳後,很压抑的抽著鼻子。夏箫哭了
林灵的心一下柔软了起来,她说,夏箫,也没那麽疼。
夏箫还是紧紧地抱著她,你笨死了
夏箫,你不要抱了,压得我伤口疼。
夏箫松开林灵,把脸转到一边。
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夏箫,还真是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林灵心中正在好奇,不小心挪动了一下双腿,下体就钻心的痛。林灵脸色发白的僵坐在那里,夏越那样打她,她以後会变成残疾吗那个地方残疾.林灵刚刚止住些的眼泪又劈里啪啦的掉了出来。
外面的女说,何医师到了
夏箫喊道,老何你进来。
何医师手提医箱快步走进来。
林灵手臂颤抖著要去抓棉被,夏箫握住她的手,别怕,让何医师给你看看。
何医师走近了看的直皱眉,这是怎麽弄的
夏箫抱著林灵在她耳边说,你不要不好意思,好好告诉大夫。打的这麽重,你要说清楚,他好给你下药方。
林灵红著小脸,低头小声说,他拿一条长鞭子用力打我,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後来,他还抽我那里,我现在还好疼。
夏箫听的心跳都快停了,夏越居然,居然夏箫小心的分开林灵双腿,只见林灵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唇上有一道横著抽过来的鞭痕,原本丰润饱满的唇裂了开来,上面黏著干涸的血渍。夏箫忍著心痛继续分开林灵双腿。
林灵哭道,夏箫,好疼。
夏箫的声音也忍不住有些发抖,宝贝儿,你忍一下啊。终於分开两片受伤的唇,露出里面的花。花上交错著三道又长又深的鞭痕,现在还不停地向外冒著血,那血红泥泞的一片让夏箫看得几乎要晕过去。
何医师也直抽气,天啊怎麽能这麽打停了一下又不忍的继续问道,里面有受伤吗
林灵难堪的摇头。
何医师又问,还有什麽吗
林灵还是摇头,她又是窘迫又是疼痛,只觉花上面的伤口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都在抽痛,忍不住又低下头抹眼泪。
夏箫道,老何,你能不能快点你没看到她
有多疼
何医师点头,对,对。他从医箱里找出一粒丸药,先把这粒止痛的丸药吃了。又原地走来走去的念叨著,我想想,这要好多种药。
夏箫说,再名贵的药我也找的来,你只管开。
何医师到外面吩咐人熬药去了,夏箫手里拿著一个小药瓶对林灵说,那里要先撒些药末止血,你忍一忍啊。
林灵点头。
夏箫半跪著身子,低下头凑近血模糊的花轻轻撒了点药末到上面,林灵忍不住叫了一声,口的小花瓣也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夏箫心痛如绞,却只能硬起心肠继续把药粉都均匀的撒在伤口上。
何医师端来了有安眠成分的汤药,林灵喝了没一会儿就疲倦的睡了过去。夏箫叫女就近给何医师安排房间休息,自己动作轻柔的给林灵擦拭伤口、上药,见林灵在睡梦中都疼的小脸直皱,只能心疼的一下下亲她没受伤的肌肤。
睡到半夜,林灵就发起高烧来。
她迷迷糊糊的梦见那魔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