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热切
的呻吟了一声,她吸进的迷春散不多,头脑也还算清醒,听了夏箫的话她不敢大声呻吟。夏箫挺动的厉害了,她就搂著夏箫在他脖子和前小猫一样的啃咬。
夏箫大掌捏著林灵的细腰,卖力的在她格外热情的小里挺弄。林灵没一会儿就泄了身,搂著他甜甜地喊好哥哥。
在这里夏箫终归是不放心,见林灵到了就低声问她,药解没解还要不要
林灵哪里答的出,小脸埋在他脖颈上,哼哼唧唧的撒娇。
夏箫揣度她吸进去的春药有限,现在应该差不多了,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就加快速度想要出来。
夏箫把林灵按在床铺上进出的正快,却突然动作一顿,因为听见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夏箫心中一凛,cǎi_huā大盗是打算先进房里埋伏著吗
房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声音低声问道,是这里吗
另一个声音答道,应该是。
夏箫只觉这两人的声音都有些耳熟,却发现林灵的身子猛然一紧,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瞬时变得冰凉。
林灵的双手无意识的滑下夏箫的脖子,刚才还两靥生娇的小脸瞬时变得苍白,眼中春情褪去,一脸惊恐的看著床幔,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夏箫这才想起说话的两人是谁,一个应该是那个扮过女人的程浩然;另一个,就是李逸扬。他不悦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刚才还软的像一滩水,听见李逸扬说话就整个身子都僵了,林灵,你真行啊。
李逸扬和程浩然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屋内格局,然後坐到离床不远的圆桌边。
当初把花魁仙儿从苏州护送回皇城的其中一个保镖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馆学武,一日他和武馆的几个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诉大家暖香阁近日大热的处子花魁早被cǎi_huā大盗看上了,那cǎi_huā大盗还扬言说要取得花魁的处子之身,老鸨紧张的不得了,明著说给花魁一间上房作闺房,其实本不让她去住,生怕那cǎi_huā大盗要来cǎi_huā呢。这个保镖和几个兄弟说得热闹,却本不知夏箫这一节的计谋。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这个消息,如何不告诉李逸扬他们江磊他们几人谋划好了,李逸扬和程浩然进花魁的屋里等著,江磊和顾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cǎi_huā大盗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无回。
李逸扬低声问程浩然,你和他交过手,什麽路数的功夫
用长剑,剑法灵活,但我们联手他绝无胜算。
两人在桌边坐下,停了一会儿突然听李逸扬开口说道,若是灵儿在,她肯定吵著非要跟来不可。
林灵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扬哥哥,我我
夏箫的脸色更难看了。
程浩然轻笑道,她来了,我只怕那cǎi_huā大盗又要逃过一劫。
林灵听了又是好笑又是难过,程浩然,到了什麽时候你都忘不了亏我两句。
李逸扬也低声笑道,可不是,走到哪里都会惹出让人想不到的乱子。话是抱怨,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与想念。李逸扬想了想又说,浩然,再等四个多月灵儿回来,我们大概就会成婚,进之前她答应我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程浩然的表情,只听他说,这样啊她答应你了。
嗯。
程浩然垂目问道,你爱她
我爱她。
你以前不是喜欢崔语欢吗
浩然,谁都会犯错。我和林灵从小亲密无间,是好处也是坏处,就像一个人从出生就有一双眼睛,所以不会觉得珍贵。其实,是很珍贵的。
程浩然沈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这样很好,这麽麻烦的丫头,你不要她谁要呢如果李逸扬知道了眼睛的珍贵,那他程浩然岂不就是个从小失明的人,就算他想要珍惜,那也无从谈起。
李逸扬拍了拍程浩然的肩膀,没说话。
林灵的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夏箫还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滚烫的占著她。这样的她,哪里配得起李逸扬说爱。
夏箫冷笑,伸手就要拉开床幔。
林灵连忙抓住夏箫的胳膊,一脸恐惧的看著他,无声的用口型说不要。
林灵愈是这样夏箫就愈生气,打定了主意就要拉开床幔。他倒要看看那个李逸扬见到林灵在自己身下又能如何
林灵两手都去抓夏箫的胳膊,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摇著头用口型说,求你,夏箫,不要。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夏箫抓在床幔上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头撇过一边狠狠攥紧拳头,他看不了她这样满脸哀求流著眼泪的模样。
林灵放下抓在夏箫胳膊上的手,抬头看著床顶努力让眼泪流回去。别哭了,林灵,不要哭,你还嫌情况不够乱吗
外面的两人一时间也没说话。
隔了一会儿,李逸扬说,浩然,要不我们去床上藏著吧。那贼人一掀开床幔,我们动作快些说不定能一击即中。
程浩然道,也好。
林灵听了这话只能绝望的僵在床上,两人的脚步声仿佛踏在她心上一样越走越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林灵此时就像一只被毒蛇咬住咽喉的小动物,浑身麻痹,毒伴著血流遍全身,只能在绝望和恐惧中看著毒蛇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一点点吞噬进去。让李逸扬见到这样的自己,这样躺在夏箫身下的自己,她真不如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