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枫晚见了赵以澜问道:“小草,你去看祝姑娘了?她如何了?”
“回主子,祝姑娘并无大碍。”赵以澜笑道。
何枫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以澜,半晌笑道:“她无碍便好。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引得赵公子去了她那儿。”
赵以澜小心翼翼地问:“公子可会不高兴?”作为小草,她可不知道赵一白晚上留下来后什么都没做,在小草的认知里面,何枫晚就是个双插头,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所以才会“认为”他被夺走了宠爱之后很不高兴。
看着面前那小姑娘似乎有些心虚的视线,再加上她那战战兢兢的提问,何枫晚觉得额头似有青筋爆出——他的小草似乎误会了什么呢。
何枫晚语气很轻:“小草,你认为赵公子每夜留下后都会做些什么?”
赵以澜低了头,耳朵尖在她的努力之下憋红了:“小草,小草不知道……”
何枫晚走到近前,似有些委屈地说:“小草,你可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不好男色,每夜赵公子来,我都用药让他昏睡过去,同时产生某些幻象……鱼水之欢,我还是只愿跟女子共享。”
赵以澜低着头不吭声,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