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那时候光明正大,谁要对一个见面没有几次的,性格还很难搞的,一看就不讨喜的小孩子有兴趣。”沈眠一边说,一边揉捏他。
容悦靠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反正我就是不讨喜。”
“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错误。”沈眠把他抱在怀里,继续猥亵他。
容悦也不挣扎,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容悦软倒在浴室地板上的时候,沈眠着迷地亲上他。
如果怀里的人是怪物,那这个世界上都是怪物该有多美好。
“换好衣服出来吃饭。”沈眠亲了他一口。
容悦抹了脸上的一把水,死瞪着某个饥渴的sè_láng。
晚饭的时候,沈眠跟容悦汇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我现在在笼城的理论物理研究学院工作,顺带偶尔去隔壁化学帮帮忙。”
“那你还真是业务范围广大。”容悦的语气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夸奖。
“你呢?”沈眠说出他的近况不仅是跟容悦交代,还是为了容悦也能主动把自己的个人讯息告诉自己。他一想到自己对面前的这个人可能是一无所知,他就难受得睡觉都不安稳。
“我下周一去电视台。”容悦疑惑地看着他,“我知道你的记忆力是烂,但是能不要健忘到这种地步吧。”
沈眠气得用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有呢?”
容悦装傻。
这下就轮到沈眠怒气冲冲了。
由于确定了关系,容悦在沈眠的身边也能睡着,沈眠就将他的被窝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眠明天要早起,所以早早就要睡了,容悦不太有所谓,就陪着他睡觉。沈眠合上眼睛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话。“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万一以后我有让你失望的地方,我有让你不如意的地方,你不要立马就跟我分手,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改的。”
容悦撩起他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多虑了,睡吧。”
患得患失,这就是爱情。
尤其是沈眠的研究室中还有一位研究狗血文一百万年的女同事,因为追文,天天在嘴边挂着陈奕迅歌词中的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s_ao动,得到的都有恃无恐。
沈眠也s_ao动,他冷冰冰地问女同事,“数据出来了吗?”
女同事被他所震惊,“你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儿!”
沈眠只觉得她脑子有坑。
女同事偶尔还吸烟,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沈教授,你结婚了吗?”
沈眠如是回答,“车有了,房子有了,没有结婚。”
女同事抖了抖烟灰,惆怅道:“你看我怎么样?我妈说我再找不到对象,也不用回家了。”
“李杏小同志,我是有对象的人,跟你不一样。”沈眠打击她。
李杏觉得,那行吧,她继续抽烟。
“能否冒昧看一下你对象的照片。”李杏八卦心起,生生不息。“你这种段位的,大概要那种程度能拿下?”
沈眠冷若冰霜,“不行。”
李杏同志点起了第二根烟。
容悦在周一的时候,只是去电视台报到,填完了资料以后,台长就放他跑了。容悦看还有空余的时间,他发了一条信息给席慕,问今天能不能见面。
席慕说:“今天我休息,不过可以见你,我给个地址你,你过来吧。”
容悦按照导航跑过去的时候,发现席慕又在听乐团的人在演奏。他听着听着,眼泪就哗啦啦下来。说实话,容悦一直都觉得这个心理医生脑子有病。
席慕看到了容悦,起身跟他离开。
“我很久没有见你了,你的病是好了吗?”席慕一边擦眼泪,一边问他。
容悦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慢慢说话。“看来是没有。”
席慕说:“我们来谈谈吧。”
容悦先跟他说了自己的近况,席慕默默听着。
“人类最可怕的就是养成习惯与信任。沈眠信任我,他习惯我。”
“但是你依旧不安。”
“啊,我依旧不安。”
席慕不觉得容悦有警惕周围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你是不是,在最近遇上过谁?”他猜测。
容悦抬头看着席慕,抿嘴点了点头。
“回忆这种东西啊,常常会在类似的契机下被唤醒。既然自己想起来了,对方很可能也想起来了。”席慕念叨,然后问容悦,“你看见了谁?唤醒了谁的记忆,他又带给了你一份什么样的回忆。”
容悦搓了搓脸蛋,“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席慕认真听着。
容悦告诉他,“我遇见了何芸。”
这一个寻常的名字,如果是别人未必反应得过来,但是席慕一下子就将容悦的关系栏目中的其中一个人挂钩起来。“她?”
容悦继续揉着自己的脸颊r_ou_,“她在过年的时候也出现在了笼城。”
席慕觉得那真是一个讨厌的女人。
“然后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就想起了很多讨厌的回忆。”而且这些回忆都跟一些糟糕的情感有联系。
不可靠的感情,不可靠的恋人,不可靠的世界。
席慕担心地看着她,“她跟你说什么了吗?”
容悦摇了摇头,其实他遭遇了何芸,并没有席慕想得那般激烈。“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似乎嫁人了,还有一个十来岁的继子。她陪丈夫去祠堂祭祀家人吧,听说就是那个男人的前妻。”
他们除了一开始的碰面,后面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