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衡的也不过寥寥几个。”原狼打了手势,最后又舒展眉梢。
“反正你我努力练功,然后我看那个人将来也不是公子对手。”
为什么?公子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阿青想了下,又秒懂了。
怎么可能是对手。
什么送死法子不好,非要这样送,不清不白没名没分的,不外乎是顺了公子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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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两人能明白的事情,许青珂怎会不明白,但就是因为这样的明白,她才更不明白。
那人是疯了吗?
顺水推舟也不是这么个推法。
她沉思了下,忽看旁边落地铜镜里的自己,这张脸……
她默了默,幽幽一句:“见色昏脑”
瞬息就打入了色~胚行列。
然后就管自己睡了。
可怜此时的姜信正在破庙里忍痛拔出箭,又得挖出伤肉包扎,额头冷汗,最后摸摸旁边趴着的金元宝大头。
“也不知这等苦肉计有没有用……应该有用的吧,她好歹也是女人,多少该有点善良~~”
金元宝摇摆了下尾巴,默默放了个屁。
已经换了一张脸的姜信沉默了下,对属下说:“狗肉可以补身子,去给我拿锅来。”
金元宝:“……”
换一张脸就变负心汉了是吧,你这是报复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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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刚出,百官们就冒着早晨的雾气前去上朝了,因为昨晚大多数难眠熬夜的缘故,一群人都顶着一双黑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谢临云官位低,一向是需要早到的,跟一群同僚寒暄后,直到快开宫门了,他才见到许青珂。
许探花喜欢踩着点上朝也是惯例了,连君上都知道这事儿,他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了,倒是谢临云快步上前,在许青珂下马车后,“大人,今早寒气颇重,您身子也不好,可是带了暖炉?”
许青珂愣了下,点头:“带了,你今日很早。”
好像我每日都比你早,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比你早。
谢临云心中无奈,但脸上也只是笑笑,“昨夜没睡好,也只能早起了。”他观察了下许青珂的脸色,这人羸弱惯了,但因实在绝美,哪怕是熬上个几夜也不减美貌,因此也难以分辨她作业是否睡好,只觉得这样的许青珂实在不该早起上朝又得烦心这些朝廷大事。
她应该肆意得遨游于这朗朗天地间。
许青珂没留意谢临云的情绪,正好此时宫门开了,她看到那头也踩着点来的景霄,后者朝她瞥了一眼。
谢临云在许青珂走了后才跟上,只是将袖子里藏着的暖炉不动声色得给了后面的小厮。
才开朝就是言士郎逃狱的事情,蜀王很直接问罪廷狱,但让百官们纠结的是廷狱的头头严松销声匿迹,就是第二把手姜信也不见了。
这廷狱是要上天吗?
但毕竟是蜀王一手掌控扶持起来的廷狱,其他人也不敢多说,说多错多。
蜀王脸色阴沉,近日廷狱来上朝的官员神情紧绷,虽不至于狼狈,但的确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
这让不少官员心中解气。
让你牛!这特么风水轮流转了吧。
不过那两人到底去哪里了?难道……
“下官仿佛听说许大人说过廷狱之中有内奸,莫不是是严大人跟他的好徒弟被策反了?”也就景霄敢说这种话了。
蜀王其实也隐隐怀疑,事实上,他谁都不信,哪怕严松是他培养起来的心腹。
怀疑还是怀疑的,只是不怎么确信,毕竟……
不过景霄显然是把许青珂放到廷狱面前拉仇恨了。
两个最高上官都反水,以蜀王的脾性还能留着廷狱?底下人无非要遭殃的,这仇自然要算在许青珂身上四五分。
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
第118章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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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狱的人素来记仇,对许青珂本就有忌惮心理,甚觉得昨夜那变故总有几分许青珂推波助澜的意思,反正是怨上了。
许青珂当然也知道,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对景霄今日这大早上就拿她开刀有些揣测。
若是单纯的找麻烦,又太直接了,也不会伤许青珂根骨,这不是聪明人做法。
若是不单纯,他这么说的后果其一是让廷狱的人记恨他,其二就是利用她坐实严松跟姜信是内奸,哪怕无法坐实,也要让蜀王起疑心,到时候必然委任她调查两人的事情,但必然要从言士郎越狱的事情脱身或者分心,到时候也就有利于他的人在背后做文章了。
严松两人是内奸?许青珂对此不置可否,不过是别有居心的两个人而已,满朝文武别有居心的人多了去了,包括她自己都是。
若这也算是内奸……
“侯爷眼界高,怀疑内奸都是先怀疑的部门上官,不过上梁不正下梁歪,严大人跟姜信无故失踪,的确十分奇怪,下官恳请君上让下官暂离对言士郎逃狱案的调查,去查严大人两人踪迹。”许青珂忽然说了这样一番话,景霄皱眉。
果然,多疑的蜀王看了看许青珂,又看了看景霄,忽然冷笑了下。
多疑的人惯常会把人往坏处想,如今许青珂主动提出,自然让蜀王想到了是因为景霄这么说,许青珂才会去调查严松两人的,可言士郎的案子若不是她盯,那能是谁?傅太何?不行,钟元?更不行,那就是个文官。
还有谁能担当大任?
太子?三皇子?给谁都是一场大战。
他已经够烦心了,不想又被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