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晓过来扶住付宁准,也不赞同的说道:“那淮南离着江淮虽说只有一江之隔,可你还真以为淮南如江淮一般富庶?宁淮……别意气用事,咱们还年轻经验不足,再说那地方鱼龙混杂连长辈们都不敢参合,你过去做什么?”
“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如果没有历练,怎么有经验……”
“付宁淮!”庄晋元大怒,他几步上前就将付宁淮的衣襟捉住,压低声音气势汹汹的在付宁淮的耳边的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思,不就是给个娘们退了亲么,至于要死要活,躲到那种穷凶极恶的地方去?”
付宁淮惊得脸色发白,他缓缓转过头,两张稚嫩却又英俊的面容对视着。
庄晋元从付宁淮的瞳孔中看出了痛苦与颓然,突然觉得好没意思,他眯着眼顺了口气道:“是个男人就要多想着家族,想着父母,不过是个不识趣的女人你又何苦恋恋不舍,别辜负了伯父对你的期望。”
付宁淮伸手挥掉了庄晋元的手,几步上了马车,可是半天马车都没动,直到付宁淮对着窗口道:“知道了,谢谢你们。”
看着付宁淮的马车离去,庄晋元又让谭悦晓先一步离去,直到剩下孟霍然陌篱还有他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