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云端,乖乖巧巧任他求取。
最后,她似乎真就变成了妖,叫声妖媚甜腻,浑身的肤柔腻却泛着暧昧的粉,她的腰向后拱起,像是长桥,双腿勾在他的劲腰间,完全配合他的节奏。
颠颠簸簸,起起伏伏。
宋迦南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她只知道她最后一叠声地被他逼着喊他的名字,说了写糊里糊涂的话,却不记得具体内容了。
她沉沉地睡过去。
她知道,她成功地摧毁了他那一点道心。但是她心中却没有一种交战胜利的愉悦,只有一种水乳交融之后奇异的安稳和满足。
她感受到明循的温度。他把她抱在怀里,将她固定,像是盘踞在宝藏上的恶龙。
他知道,自己不会再追究任何过去,因为宋迦南,最终还是向他走来。
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结果,自然要忽略掉过程。
他所有少年的怨怼和惊痛,全部轻易被她安抚。
她被颈间一阵湿滑的触感弄醒,醒来看见明循的脸。
完全的神采奕奕的脸,明亮的眼睛,含笑的唇角,笑起来性感又可爱的唇边的小括弧。
他调笑着喊:“小粘糕。”
宋迦南脸色通红,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一双杏眼看着他,水光涟漪。
他又喊了一声:“小粘糕。”
她恼羞成怒,反身压在他身上,却听得他一声闷哼。
宋迦南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口,又酥又痒,“不许说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细腰上,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腰瞬间软了,趴在了他的身上。
他已经知道她几乎所有的敏感点了。
宋迦南有些气恼地咬他胸口,却听到他说:“还想开早场吗?我倒是可以,你的腰还行吗?”
宋迦南生气:“明循!你得了便宜就卖乖!”
明循笑着说:“那是因为小粘糕太乖了。”
宋迦南看着他的脸没了脾气,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现在知道了,我这个人很粘人的,我还特别喜欢耍无赖。我还情绪化,喜怒无常。我特别记仇,睚眦必报。”
“但是,现在我这个不太好的人的杯,为你而空,又为你而满了。”
明循亲亲她的额头,“我感到很荣幸。”
他们不提赌局了,一切峰回路转,有了意料外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有第一辆车,就有第二辆车,这是个坏习惯。
☆、仰头望明月(三)
接下来的几天,明循变得十分忙碌,他经常早上7点出门,却要凌晨一两点才能回来。
他靠咖啡支撑着精神,才能在每天长18小时的工作中存货。
宋迦南很心疼,却完全没有办法,她只能待在家里,每天早上也早起为他煮一杯咖啡,晚上入睡之前热一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
明循喝掉牛奶,冲了个澡上床,抱着她,亲两口,解解馋,只能睡觉。
宋迦南伸手握住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摩挲着他的指骨,终于安心。
但是一切并没有白费。
3月中旬的时候,一个网站横空出世,与其他网站的出世不同,它一出现,就伴随着巨大的舆论效力。
政客的权力交易,教育委员会不明的巨额资金空缺,上流社会里的□□派对,私人的武器研发与杀戮实验。
每一桩每一件都刺痛人的眼球。
一批政客被迫下台,政府内部自乱阵脚,上流社会里一个家族倒下一个家族站起。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人世奇相。
但是群众在欢呼。
群众为这种公开透明而欢呼。当群众的窥私癖和民主之心得到满足,就能得到民心,得到民心,就得到一切。
这个网站胜利了。
用一种极端却无法辩驳的方式胜利了。
网站的估值一加再加,终于到了令人咋舌的天价。
明循的工作已经结束,他抱着宋迦南坐在笔记本前,看飙升的市值。
宋迦南的喉咙被堵住,她应该高兴,她也觉得胜利无可厚非,但是她还是问了一个问题:“明循,你是怎么弄到这些视频的。”
明循轻轻笑了一下,吻住她的唇角,怜爱又珍惜,“傻姑娘。我姓明。”
宋迦南终于恍然大悟。
但是这又在意料之中。
明循却并不止步于这个网站。
过了几天,北海的天然气开采权被转让,东南亚最大的橡胶园易主,全球着名的天然气开发集团里又是一番风云滋长。
有个直觉敏锐的财产评估师认为,这些行为应该是来自于同一人,而现在这个人的资产之多,单纯按照资产来算,他可以买下一个半的希腊。
明循把购房网站展示给宋迦南看,询问她比较喜欢怎么样的房子。
明循说:“这只是一处公寓,不是我们的家。所谓的明家别墅也不会是我们的家。南南,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明循温情脉脉,眼神诚恳,为宋迦南规划了一个宏观的未来,给宋迦南一个承诺。
他继续说,指着一处古堡,它坐落在伦敦郊区,交通也十分便利,是某位皇室成员留下,是一座很美的维多利亚风格的古堡。
明循抱着她,鼻尖轻轻嗅她发间的味道,“你喜欢古堡吗?还是现代别墅?”
宋迦南看着古堡的标价,感到心惊肉跳,她的舌头有点发麻,“明循,你确定要买这种房子吗?”
早些时候那个在巴塞罗那酒店做服务生的明循明明还印象清晰,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