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小鲜肉啦,可惜就是不爱笑,看起来特老成。”
小郭“嗯”了一声,她回头看了看夏念,忽然道:“对了,夏念,你是不是以前认识我们李组长?”
夏念收敛笑容,意外道:“什么意思?”
“不认识就算了。”小郭笑了一下,然后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一下视线。
夏念一脸黑人问号。
……什么鬼?
吃完饭后,回化验室的路上,夏念跟小郭结伴而行。
两人聊了几句,夏念才知道小郭是跟她一个专业的,而且还是老乡。
两人顿时觉得对方亲切了许多,便聊了许多专业相关的话题。
最后,夏念忍不住问她,中午吃饭时她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郭愣了一下,才挠挠太阳穴,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就是今天中午吃饭之前,我们在食堂门口碰见了李组长……”
“……然后?”
“然后他说让我们多照顾照顾新人什么的,吃饭就一起去,不要总把你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干活。”小郭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鬓角,“我们还以为你是组长的熟人什么的,因为以前新人来的时候,他也没叮嘱过我们这些。”
听到小郭这么说,夏念不免有点意外。
就在这时,趴在她肩膀上的小画家忽然碰了一下她的脖子。
夏念回头一看,只见小画家指了指化验室那栋楼的某扇窗户。
窗户后边,李组长那张严肃的脸正低头注视着这边。
夏念立刻意识到那是李组长办公室的窗户,窗台上还摆着一盆正在开花的蝴蝶兰。
当她看过去的时候,李组长似乎跟她的目光接触,并且和她面无表情地对视了几秒。
然后,他就唰地拉上了办公室的窗帘。
……
晚上下班之后,夏念先去李组长办公室跟他打声招呼,顺便提交一下今天的工作报告。
实习生每天都要提交今天的工作总结报告,纸质电子版都可以,这是李组长来了之后才定下的规矩。
办公室门是敞开的,李组长正背对着她,弯着腰看他那盆蝴蝶兰。
蝴蝶兰开着粉白相间的小花,挺漂亮的。
夏念心道,原来李组长也是爱花人士。
她敲了敲门,道:“组长,我来送今天的工作报告了。”
听到她的声音,李组长头也不回地冷淡道:“嗯,把报告放桌子上吧。”
夏念放下打印版的工作报告,转身刚要走,却感到小画家又轻轻扯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夏念不禁扭头小声道:“干嘛?”
小画家绿色的眼睛默默地望着她,又指了指她身后。
夏念回头一看,发现组长正在给蝴蝶兰浇水。
他似乎感到夏念的目光,便回头瞥了她一眼,皱眉道:“怎么了?还有事?”
“没什么。”夏念赶紧道。
……
出了办公室后,夏念就问小画家:“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让我看李组长?”
小画家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摇头。
它的头发忽然膨胀成爆炸头,然后从她的肩膀上跳下来,轻轻里落在阳台上。
随后,它从毛绒爆炸头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短短的铅笔头,又掏出一小片碎纸,在上面画了几笔。
夏念探头看了一眼。
虽然只有寥寥几笔,可还是能看出那是一株蝴蝶兰。
“你是说那棵蝴蝶兰?”夏念道,“它怎么了?”
小画家将纸翻过来,在背面写了一串汉语拼音:“yoqi。”
夏念之前教过它们一次汉语拼音,没想到小画家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
她蹙眉读了一遍,“有妖气?”
小画家微微点头。
……
虽然对李组长那棵有妖气的蝴蝶兰很感兴趣,不过夏念现在还是打算按照原计划,带着小画家去它出生的地方看看。
很快,他们就坐公交车到了w市理工大学。
因为多年干旱,穿过理工大学校园的那条小河已经干涸依旧。
小河河畔的野草地十分荒芜,一个人影都没有。
草地长期无人打理,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杂草。一些野草开着低调小巧的花朵,竟然也挺漂亮。
确定周围无人后,伴随着一阵白色光芒,小画家成功化身成为若妖实体。
小画家瘦弱的身体套着条肥大的睡裙,看起来实在有点不搭调。
夏念心中暗暗决定,回去之后就给它买身新衣服。
这时,只见小画家忽然蹲了下来,手心覆盖在泥土之上。
夏念不禁心道,这是在怀念自己出生的土地吗?
紧接着,小画家指了指其中几株正开着黄色小花的蒲公英,然后用笔在纸上写下汉语拼音:“这些都我的兄弟姐妹。”
夏念弯下腰仔细看了看,然后笑道:“意思是,你们都是从同一棵蒲公英的种子里长出来的?”
小画家微微点头。
夏念调侃道:“那你的兄弟姐妹还真多,挺好的。”
小画家却写字道:“不好。”
夏念意外道:“怎么不好?”
小画家:“它们会争夺土里的养分和生存空间。”
“……”
如此成熟的回答,让夏念瞬间对小画家的情商和智商有了新的认识。
……
之后,小画家就从裙子底下的变出小铲子,吭哧吭哧地把它的兄弟姐妹们都连根带土地挖了出来。
最后,这些“兄弟姐妹们”就都进了夏念的背包里。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