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愣着干嘛!快走呀!”
三人就这么偷偷摸摸寻进了后院的马厩处,刚巧停着一辆马车,马儿也好好拴在上头。靳琉顿足,嘴角泛起了冷笑。看来有人早就巴望着快些送走他们,当真是讽刺。
心底虽百般不愿,可奈何情势所迫,靳琉大步上前,检查几番确认没有埋伏后方才将背上的人安置入车厢内。
舒展舒展筋骨,却又见某包子仍立在老远的地方观望沉思。满腔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二话不说冲过去就将她拎起丢上车,也不理睬她的挣扎,便跃马扬鞭破门而出。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洛遥反复为沈清欢搭脉,可气脉正常,心血无恙,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难不成真的被她给乌鸦嘴说中了?
手指下意识搭在双唇边,眉间深沟加重,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将毕生所读过的所有医书倾数调出览阅,可依旧毫无头绪。
“怎么?清欢的病,还没有头绪吗?”
靳琉手中的马鞭片刻不停,生怕被人寻到踪迹,得了空还不忘时不时回身往车厢里张望两眼。
马蹄飞快,踏着一地清辉飞驰在朱雀大街上。啪嗒啪嗒叩打石砖,伴着马鸣在巷口街角不住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