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生想到这里,笑了,笑地很开心,眼瞳里却闪烁着针一般的寒芒。
他哗地一下站起来。水顺着肢体向下流淌着,他扶着木桶的边迈了出去。站在矮木凳上:“我要回房了。”
矢野丽奈忙道:“是,主人!”
“这些日子,做过很多大日本皇军妻子的临时老公,可是都不如做昔日女友女儿的主人开心啊,自已地女人被一个日本男人睡了,今天自已睡了那个日本男人的女儿。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了吧。”徐海生想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矢野丽奈手里拿着一块大浴巾。温柔地服侍着他,给他擦拭着身体,看了眼他嘴角挂着地高傲阴冷的笑意,心中充满好奇:这个“中国主人”真的很奇怪,他有时看着自已。眼神特别的温柔,**的时候也特别的温柔,有时又特别地凶狠。狂暴的像一头野兽。
记得刚认识他地那一晚,他好温存,一点也没有本国男人好做“生理医生”的怪癣,当清晨起来,接过他给的三万日元,正想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先是一阵发呆,然后就狂吼着,像吃了春药似地猛扑上来……
他那时好凶猛呀,迎着富士山上的雪光,把自已刚刚穿好的海军服撕地稀烂,弄得她哇哇惨叫。然后就说要以每天十万日元的价格包了她,在他离开日本之前一直陪着他,呵呵,中国人真的很慷慨,这几天下来,加上他赏赐的钱怕都有百万日元了,以后……该多做中国人的生意才对。
徐海生嘴角一直挂着捉磨不定的阴冷笑意,他把这个女孩留下来,成为他旅日期间的专属情妇,并不是因为如此迷恋这个女孩的**,他留下丽奈,只是为了想办法弄到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把这一切告诉她的母亲,自已曾经的女友。
就在昨天,他偷偷和莉奈的母亲通了电话,并驱车赶去见了她一面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痛苦流涕的样子,她没有对女儿堕落的痛心、没有面对旧情人的羞愧,知道他如今的风光和拥有的财产后,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居然不知廉耻地想再勾搭他。
如果说她当初的变心只是追求物质和虚荣,那么今天,她已经彻底地堕落了,变成了市侩、贪婪的俗女人,她的样貌还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韵,没有太多太多的变化,但是她的灵魂,已经彻底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当徐海生离开她的家时,这个在他心里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最后一丝印记都被抹得干干净净了。
女人,个个都把自己当天使,所以也最容易堕落。张胜居然相信钟情是个自尊自重的好女人,呵呵,真是可笑,女人无所谓忠贞的,忠贞只是因为背叛的砝码太低,相信地老天荒的男人都是蠢蛋、相信真挚爱情的男女都是物质极度匮乏的乡巴佬。
徐海生不是蠢蛋、徐海生不是乡巴佬,他早已不再相信爱情!
身体擦拭好了,徐海生满意地捏了捏丽奈青春而富有张力的脸蛋,一如他当年轻捏宁靖的脸颊,只是那眼中一片冷漠,全无昔日的迷恋和温情。
丽奈嫣然一笑,她还太小,不了解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也看不出他眼底的冷酷,事实上,她奉献过的,大多是大叔级的人物,这个岁数的男人,有什么心事,又岂是她能看得懂得?她只能感受到最直接的交流,所以她把徐海生的动作当成了宠溺和迷恋。
她拿起和服,徐海生张开了双臂,让她给自已穿起来。
也许是一丝天良未泯,也许是因为丽奈身上有着太多初恋女友的感觉,徐海生放弃了对丽奈的打击,也没有把和她母亲的事告诉她,就让她始终把自已当成曾经接待过的一个中国客人好了。
“这次来日本,收获够大了,不但得到了那位日本朋
助,而且……了结了一块多年的心病!”
徐海生想着,淡淡一笑:“该回国了,需要自筹的那一块资金,看来还得从张二蛋和张胜那儿想想办法。可惜呀,这两个土老冒一门心思地搞什么实业,要不然,倒可以把他们彻底拉进自已的***,那样搞钱也容易些!”
徐海生想着。嘴角一牵,露出一个表情复杂的微笑。那浅笑,一如沼泽泥潭中待择而噬地鳄鱼轻轻地打了个哈欠!
芳龄刚刚16岁,还不懂成熟男人心事的丽奈见了,心底过一丝莫名的寒意。
张胜退回房去,钟情正站在那儿,本来脸色已素静如玉。一见他,两抹红忽地又染上双颊。
她咬了咬嘴唇。忽地鼓足了勇气,走到他的对面,张胜顿时紧张起来,就像等着法官裁决的犯人。
“我没想到……,你对他还是这么地依赖。事无巨细,都想让他知道……,张总。不管是你多么信任的人,这样不利于你地发展和成熟的。我……本来有些事,想独自查个清楚明白之后再告诉你,不过现在想来……让你直接插手,正面调查,阻力小一些,也容易让你认清一些事物。”
“什么?”钟情含浑不清的话,听得张胜有些愕然:“你说的是……什么事?”
钟情抬起眼睛,直视着他说:“我最近,私下查询了公司的银行帐户,发现了一些问题,有几笔数额较大的资金,流向非常可疑……”
张胜地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资金流向可疑?你继续说!”
一向很少出现在财务部的张胜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