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军呲牙咧嘴地不愿发一声,唯有额头不住往外冒的冷汗昭示了他的隐忍。
“家珞,先放开利军,我会教育他——”李胜军清了清喉咙,慢吞吞地说道。
闻言,梵家珞嫌弃地甩开手,皱眉对视病床上狼狈的两夫妻,“我跟你们不熟,叫我梵家珞,或者梵同志。”
被梵家珞挥甩的力道带动,李利军惯性地向墙壁撞去,无力闪躲。就在他可见自己悲惨下场时,士兵甲出手相助,把他推倒在地,免了额头开花的血光之灾。
“谢谢!”李利军白着脸,气喘吁吁地答谢。
士兵甲摇摇手,“别介,我怕你们事后告黑状。”他可知道李胜军后台强硬,不然年纪轻轻,怎能一跳再跳,就像这次事件,责任划分再明确不过,也没见罪犯受到应有的处罚。
“我才不会像杭梓泪一样,乱告状——”李利军痛苦地扶着自己受伤的右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这次不等梵家珞帮忙,回过神的杭梓泪移到李利军跟前,抬腿直攻他下盘,将人撂倒在地,指尖快而准地戳中他的痛穴。
“轰”的一声,在惊措中,李利军不敢置信地抬头仰望着娇滴滴的杭梓泪,全身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