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到了长安,见到未婚夫李少源,知道他并非有意弃她,知道李少源双腿俱废,如今甜乎乎团在他身上的一颗心,会不会立刻移情?
季明德忽而吻了下去,手扣上她的手指,听她哼哼呀呀。
他不想开门,如此寒夜,行路的除了山匪,便是毛贼,臭烘烘的大男人们,要臊宝如一夜不能好睡,但大雪封山,往前几十里险道,若失脚一滑,坠下万丈悬崖,一条命也就没了。
宝如左躲右躲不肯叫他吻。土地爷爷是个泥塑像,两颊涂着点红,笑眯眯,就在头顶看着呢。
……
“爷,敲不开,小的将这门给咱们砸开。”阴刮刮的风扑着大雪,扑的门前三个人都睁不开眼睛,无法呼吸。
那敲门的少年摸了块石头,便往土地庙的庙门上砸。身后一个少年背上背着个人,往后躲了一步,脚踩到虚石,只听涮啦啦的土声,好半天才听到石头坠地的声音,黑风暴雪之中,三人皆吓了一身冷汗:若失足,尸骨无存。
门忽而开了,里面是个身高八尺,穿着本黑短衫,腰劲腿长的男子,一圈络腮胡,一脸匪气,持一盏油灯,冷冷盯着外面三个被雪迷了脸,快要被冻成冰的旅人。
外面被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