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到光影的波动,冷年年转过身,看见程农农进来,便收起画笔,想要跳下高高的三角凳。
“小心地上——”
程农农的身体比他的语言反应更快。他扑过去,弯腰,直接拿袖子擦拭地面的颜料。淡银色的外套瞬间染上几抹朱红。
“几万块的i高定诶!”家不是这么败滴。
程农农毫不介意,他脱掉外套,随手丢在旁边的矮木榻上,只穿一件简简单单的丝质白衬衫,依旧妖孽得不像话。
抬手错落间,冷年年发现他右手衬衫袖上,缀着一只篮球形状的袖扣,白金球身,纹路则由一粒粒碎钻铺成,昂贵又漂亮。但他左袖那只,空空如也。
“另外那只,可能不小心掉在路上弄丢了吧。”程农农实在没有印象。
“你们喜欢画画的人,是不是都有些完美主义强迫症?”程农农索性拽掉另外一只袖口,就近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