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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易只是微微蹲下身子,将扁担搁在肩头,吐气开声喝了下,在云雀紧张得要死的注视下,轻轻松松的担起了六百斤,然后每一步都是十分小心的迈出,略微松软的泥土路上甚至陷进了半个脚印,在两分钟内就延伸到了小木屋前,当他扔掉扁担,站在那,迎接他的后边雷鸣般的掌声。
“你是哪个专业的?”老教授紧跟在后边问他:“如果是农学院的,我还可以给你一个专业课满分。”
“一个终生vip就好!”金易憨厚的笑笑,悠悠的抽上了羊城烟,顺便敬了老教授一根,老教授明显也是有些激动,边点烟边道:“我还是做知青的时候,看见有壮汉挑过六百斤,没想到现在还亲眼见了,要不这么着,今天你和你女朋友钓的鱼和田鸡就在这下锅吧,咱和赵教授和你喝几杯!”
“你看怎么样?”金易远远问着还站在池塘边上的云雀。
“可以啊,反正这附近没地方整治这些东西!”云雀乐坏了,又冒出了那个念头:还是劳动光荣啊。
这日最后的结局,两人没有去泡吧,而是在两位老教授的宿舍里做了顿大餐,云雀与那吹哨子的老教授也和解了,加上她那张嘴巴甜蜜蜜得会哄人,不一会就将两个在这农学院发挥余热的老教授哄得老怀大慰,本打算叫秦兰和项晓来的,但听说是吃田鸡后,立刻一百个摇头了,很多人都不喜欢吃这个的。
月上中天,金易送了云雀回公寓,恋恋不舍的小丫头照例要了个拥抱,然后小跑着回了寝室,等金易走出老远。回头却发现她站在通道口没有进去。
“回去睡吧!”金易朝她挥挥手。
云雀却又“通通通“的跑回来,踮起脚尖要他吻了下才慌不迭的跑回了寝室,将门关上,她的小心脏又跟往常那样,跳得老高,好久消退了脸上红晕。
金易出了南云大学,在街上呆了很久。在科技苑的电子设备处购买了些小玩意后,又打过电话对伊眉说晚点回去,街道地阴暗角落里就多了个狂奔的人影。
南云大学艺术馆的保安系统是非常严密的,因为这里不亚于一个小型的艺术博物馆,有许多珍贵的艺术品都珍藏在里边。
金易将面具罩上。手脚又是不由自主的兴奋,有了这层伪装后,他却放下了许多束缚,那种任意为之地野性在一瞬间复活,从艺术馆旁边的教学楼天台上疾冲数十米。跃过数长的跨度,并下降五米的距离,滚落在那个有着金黄色稚菊的阳台上。震动感从身下地水泥板上迅速的散发下去,但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金易却疼得暗叫一声,这么大的动能全靠自己的体能抵消,饶是体格强横也是气血震荡不已,数秒的时间内无法动弹,如果有谁在此刻狙击他,那是绝没有办法逃离地。
感觉稍一回复,金易便跳下了阳台。与此同时,手上的爪索搭在了阳台边沿,那种腾空而下的感觉让他有一种久违地熟悉,等双脚着地后,他便收回了爪索。从皮带里掏出两根铁丝,打开展览馆的屋顶上的小门的锁。锁在闪身进去后的那一刻复原。
此后,金易整个人就藏身在展览馆的天花板上了,依照白天的记忆将那些装着的监视器方位回想起来,又从墙壁地管道里查找到了线路,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高科技的干活了,先用购买的电子设备将传输的画面录制下来,然后切断摄像头地工作,用重复的画面输送回控制端,这个简单地模拟器只需要些廉价的部件,但总的来说,仍花了几百块,这一趟真是不值,不就是为了偷一幅画么?
做好这一切,等巡逻的保安走完一趟锁上门出去后,金易就顺着冷气管溜到了下边,大摇大摆的走到日前的那幅画像前,倒也赞叹了番,画工不错,价值也不菲,将那日的情景重现了,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性感觉。
至于里面的人如何牛逼之类,金易还是不好意思说的,毕竟有自吹自擂的嫌疑。
他又重复审视了下,避过墙壁上来回扫视的红外线探视仪,并用小刀给它弄个失效,这才小心的将画框外边的防盗报警金属网切断,最后取下了画布,但怎么销毁就成了个问题,烧毁是不行的,带走体积又太大,最后,好不容易才从长廊的墙角下发现了一溜的几大桶油墨,各种颜色的都有,金易选了一桶黑乎乎好不漂亮的墨水,将画布揉成一团扔了下去,终于一了百了,临走时却觉得手痒得慌,这可是艺术的殿堂呢,自己是不是该玩下艺术?
接下来的事情对于一个前雇佣兵的家伙来说,就是非常不职业的错误了,金易从现场涂鸦的地方找到了几只墨笔和些宣纸,将那几大桶油墨提到被拆了画布的框框前,再将宣纸用图钉按在上边。
先是拿只巨型画笔在黑墨桶里一通乱搅,随手提起往纸上泼了小半桶,大团浓浓的黑在极妙的手法下并没有飞溅开来,只是有了少许黑丝,发散成大团然后顺势流了下来,随后被金易接住下边的墨水往左侧一撩,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被他极度张扬的泼溅出来,细看下随风轻摆,头顶甚至可见少许细细的发丝。
金易满意的笑了笑,这手从给自己女儿红喝的老家伙那里学到的本事已经脱胎换骨了,被自己弄得张力十足,一扫老年人老辣有余**不足的缺点。
然后,金易就拿只狼毛小毫,将那女子的脸勾勒出来,寥寥几笔,便出现了一副冷艳绝伦的脸孔,眉眼如画,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