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夫,有些问题。”上官青潋蹲下身时,回过头来看顾辞,说了一句。
顾辞不明所以,方才上官青潋询问时她并不在场,于是她随着他蹲下,问,“何以见得?”
“今早我问他每日何时过来清扫马厩,他说的是辰时,我又问这清扫的时辰是否是固定的,他再三确定是。”上官青潋顿了顿,整理了思绪,继续说下去,“可你想想看,邢部接到报案是辰时刚过不久,从这里到邢部需要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若真是辰时才来清扫马厩,邢部接到报案至少是巳时。”
顾辞细细想了想,发觉上官青潋说得有理,问,“他为何要说谎,难不成,这事与他有关联?”
“或许罢。”上官青潋不敢妄下定论,起身又到小兰被绑之处,顾辞捂着鼻子也随过去,见那位置偏僻,草堆又多,若不是细看是绝对不会发现,上官青潋的声音又起,“但可以肯定的是,行凶者对马厩很熟悉。”
得了些眉目,顾辞终究受不了马厩刺鼻的味道,捂着鼻子就从马厩里跑出来,却迎面碰上这宅子的主人——孙老板。
“顾少郎,久闻大名。”孙老板上来就是一个抱拳,继而往马厩里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