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默也并不是需要这些,他仅仅只在意着别人能给自己一点尊重的尊严。那是多么正常不过的东西,却在他各种的人生阶段,陈默都在拼命争取,直到最了后,他终于是相信了一句话,
“一聋毁所有。”
这不是推脱,而是总结。照旧没有用,他得来的,还不是对方多余出来的,外面陌生人不曾给过自己的,那同情一瞥。
陈默未去接受,他像是在讲一个故事,或者是在说出一个道理,不过其中的主角看不出是他自己,因为他的口气实在太淡了,仿佛开口的每一个词语都是另一场的局外人。连陈默自己也成了倾听者,于是,刚才一句话里,又是他在回答,
“但是人啊,还是总得抱有希望的对吧,毕竟活着。”
春颜点了点头,第二次了,一样的动作,却不想陈默又指了指她,
“就好像你,心里一直都向往着外面。你虽然这一刻里被困住了,但你还有梦想,也许会实现。”
既然是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要用如此悲伤的声音说出,就算刚才对方说得很平静,然而春颜禁不住心头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