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火机在手中转着,时不时冒出零星的火花,嘴角无意识地带着一抹笑,想起曾经,他刚碰到烟的时候,她一手捏着鼻子,不准他碰她的模样。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唐景言拿出来一看,神色微凝,是大哥。
手指轻滑,关了手机,放在口袋里。
不管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可现在他却不想接他电话。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才站起来,将口中的烟扔在垃圾桶里,连带着身上的拿一包烟一起扔了进去,既然回来了,这烟也可以戒了。
季然坐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才看见洛染走进来,神色微微放松,待她又坐进他怀里,他才低声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话音刚落,他一顿,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眼底神色深了深,搂着她腰间的手也松了松,下一刻她就咬着唇,含着些委屈地看向他:
“刚刚撞到人了。”
唇瓣一咬一松,越发显得娇嫩,季然眼底的神色浅了去,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好笑,可却还是抬起手压了压她的唇,惹得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他摇摇头,低头亲了亲她,得她含着水波的一瞥后,才柔着声色问她:“饿了吗?”
没有吃晚饭,便带她来了这儿,也不知她现在会不会饿。
洛染微摇头,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就似尚未睡醒的猫,又娇又软,侧目看着那个刚刚走进来的男人,他瞧了他们一眼,神色微暗,却是没事一样,又坐在了季然身边,同他喝着酒。
只是,在季然身后,他突然捏了捏她的手,洛染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才有所收敛,只是嘴角的笑意到底是淡了一些。
散场之后,唐景言看着季然和洛染一起离开,才皱起眉头,洛染怎么和季然在一起?
问向旁边的人:“季然身边的那人是谁?你们认识吗?”
有一个人回答他:“好像是季然的秘书,我见过一次,便记住了。”这句话说完,那人又嬉皮笑脸地说:
“怎么,你也看上她了?不瞒你说,当初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也是动了心思的,只是,还没行动,就被季哥警告了一番。怪不得从那个汤钰走了之后,就很少见季哥了,原以为他是洗心革面、为汤钰守身如玉,搞到最后,原是金屋藏娇啊。”
唐景言听他说完,扯着嘴皮笑了笑,没有理会他的话。
秘书?
啧,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
因为今日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季然便没有让司机跟过来,此时不过刚坐上驾驶座,身边的那个女人就蹭他身边来,季然今日喝了酒,心中被就有些燥意,此时被她这么一磨,也有些按捺不住。
她似乎也看出来了,眼睛亮得灼人,从副驾驶越了过来,横坐在他身上,一双手不安分地乱动着,便是那樱唇也贴着脖颈,细细密密地吻着,季然被她闹得不行,身体在她的撩拨下,似是有着一团火在烧着,几乎理智全无。
车内的气氛暧昧而旖旎,气温似乎都急剧上升,季然也顾不得此时尚在停车场,将座椅后背放下,将她压在身上,洛染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口中娇娇软软地唤着他:
“阿然,阿然……”
季然眼底似是染了一点火光,看着身下软得似乎没有骨头的女人,整个人都在叫嚣着“要她”,他压下身子,贴在她的身边,声音沙哑地哄她:
“阿染乖,我们回去,好不好?”
洛染不满地皱起眉头,眼神微有些迷离,似是含着一片水光,微微抬起腿,轻轻地蹭着他,娇哼着:“不要,我要你……”
季然的额头已经溢出薄汗,他虽是哄着她回去,可是他的手却是已经伸入她的衣服中,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细腻的肌肤,他们靠得极近,她说着话,热气似乎都洒在他的脸上,季然眼神一暗,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只觉得口中皆是香甜。
本就是只残留了一分理智,此时又听见她娇娇的一句不愿,当即红了眼,不再顾及此时尚在外面,手指轻动,便解了她的扣子,任由她的手四处点着火。
近一个小时后,车子内似乎渐渐平息,两人互相拥着躺在车内,洛染更是娇滴滴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全交给他,季然顿了一会儿,微微抬起身子,拿出一旁的纸巾,帮她清理身子,她却慵懒地一动不动。
季然看着她脖颈处因着刚刚的**还残留着一分粉色,眼中不由得起了丝丝暖意,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也有些升温:“阿染,我们回去,嗯?”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去蹭了蹭,才怏怏地回答他:“嗯。”
季然将她放到副驾驶,见她的样子,似乎是要睡着,皱了皱眉,四处看了一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该在她的身上,才开车回去。
只是,他心里想着,车里也许应该放个毯子。
季然踩油门的时候顿了顿,没有往洛染的房子去,而是开车去了他自己的房子,在西郊的一栋别墅,自从沾了她之后,倒是很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