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胸越大的姑娘皮掉得越厉害,说不定会掉到大腿去。”
苏洛一口酒喷了出去,宁惊涛脸铁青地瞪着衣服上的酒液。
颜三美幸灾乐祸地说:“听到七郎的话了吗?这女人的胸部就像猪板油,你们下回不如摸猪板油,还省银子呢。当然你们也可以改变一下口味,专门找平胸的姑娘,胸都没了肯定不会有下垂的问题……”
苏洛咬牙切齿:“老子有的是银子,一个胸部瘪了就换另一个摸。”
颜三美于是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苏洛。
这边蕊儿脸都青了,想像着自己老了胸部瘪了,只剩下一层皮掉肚子上,不对,照她胸部的规模,肯定会掉大腿上……哦,不能忍,太可怕了!
其他姑娘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胸,平板的姑娘骄傲地挺起飞机场,第一回发现平胸也有好处哩,起码老的时候她们不用担心肚子上多了一层皮。
“这个叫胸罩的多少银子一副?”蕊儿一把抓住司马孝仁的手:“一千两够不够?您给我弄十副,不,还是一百副吧!”
当当当!司马孝仁眼睛闪着金子的光芒,和蔼可亲地看着蕊儿:“放心,很便宜的,不用一千两,五十两就成了,当然你想要更贵的也好说,有个钻石胸罩一万两一副,让你的胸部就算一百岁依旧闪耀着钻石的光芒。”
蕊儿听得心花怒放,她现在只觉得金色太适合这小公子了,皇帝穿是是明黄金,寺庙里的菩萨塑造的也是金身,土豪金的男人就是好!
蕊儿对人表达感激的方式是火辣辣的,“啪嗒”一声一个带着玫瑰香的吻落到金元宝的唇上。
司马孝仁懵逼了,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他正要回忆,就看到花芜获站在门口,挑高眉毛看着他。
“我……我是清白的!”司马孝仁赶紧推开蕊儿,一把冲上去死死抱住花芜获的大腿,哇哇哇地哭开了:“呜呜,我的初吻啊……人家的第一次没了,我的清白……呜呜呜,我被污染了,再也不纯洁了,小将军你会不会嫌弃我?”
花芜获面色古怪,初吻?不一定吧。
“你再把鼻涕往我腿上蹭,我就嫌弃死你。”这衣裳可是二娘辛辛苦苦做的,鼻涕不好洗,她还想多穿几次呢。
石剑仁笑得肚子都快疼死了:“哈哈哈……是啊,七郎你被污染了,不纯洁了,再也别想得到贞洁牌坊了。”
苏洛死命的瞪他:“小七那是单纯!总比你这个色痞,看到女人就想上好!”虽然他也觉得丢脸,可那是他弟,只有他能怼!
司马孝仁恋恋不舍的摸了摸女神的大长腿,哦,腿玩年,若是没有布料裹着就更好了。
花芜获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马孝仁,不是她的错觉,死小孩很喜欢跟她的身体有紧密接触,之前教他武术的时候,死小孩想方设法碰她摸她,实在摸不到身体摸个手也能乐个老半天。
司马孝仁心一抖,赶紧将爪子松开,唉,女神武力值大高了,他想学霸道总裁来个霸王硬上弓的壁咚都是妄想。
“老大,这边坐。”颜三美热切地打招呼:“这里的酒菜还不错。”虽然姑娘们太吵了点,可这回没人巴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还是能忍的。
花芜获坐了下来,“我出去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姑娘都围着七郎,苏洛你们的魅力下降了?”
“相比起美貌,男人就没那么重要了。”石剑仁笑了笑:“七郎厉害着呢,给姑娘们说怎么上妆打扮才好看,结果我们就被抛弃了。方才你不是看见了吗,花魁娘子的心都被他拢过去了。”
“没拢过来,夜公子不喜欢。”蕊儿蔫蔫的,大胸有气无力的挺不起来了,多少男人想一尝芳泽而不得,夜公子就这么嫌弃她吗?
宁惊涛看着无精打彩的大胸,想到它将来变成一张皮的凄凉晚景,不由得安慰道:“与你无关,小七还是个孩子呢。”
“错,我不是孩子了。”司马孝仁一脸不满:“我只是想跟最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他看着对面的花芜获,深情地告白:“我希望未来的妻子是清白无暇的,设身处地,她应该也希望丈夫是清白的,我要求她是chù_nǚ那我本身也得是处男……我不想有一天她嫌弃我脏。”
怡红院的姑娘们都听得愣了,少年这些话听着有点蠢,这年头,就算是庄稼汉,有两个钱了都想去楼子找姑娘。少年啊,你有点清新脱俗,可特么的她们好羡慕他未来的妻子。
花芜获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他仿佛又回忆起那个带着酒臭味的吻了。
因为司马孝仁一直对着这个方向说话,苏洛完全误会了,小七这话是对他说的吧,他就这么不想嫖姑娘吗?唉,皇家难得出情种了,跟皇上那种自诩的情圣完全不同,明面上秦贵妃是真爱,可“假爱”一群群的前仆后继,皇上从不打假!
算了,还是等大事定下来再说,小七年纪还小呢,等他继位后大概就会嫌弃皇宫太小,三宫后院七十二嫔妃不够住了。
也许是司马孝仁画风太清奇,也许是花芜获花小将军的名头太响,姑娘们一改豪放的作风都淑女起来。就连蕊儿都不抖胸了,当然或许跟司马孝仁说的下垂变成一张皮有关,生怕抖多了以后挺不起来。
“这酒敬您一杯。”姑娘们规规矩矩地坐着,含情脉脉地对花小将军说。不知为何,她们总想给花小将军留下好印象,就算是底下烂成泥巴了,她们也想让她看到泥里盛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