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拾这个故事之后,将叙述方式和主题思想重新构思过。尝试一些技巧和构思,比如随着篇章切换视角,用写短篇的心态和质量来写长篇。把原本有些诡异压抑的基调努力向光明希望的走向发展,在言情的基础上,掺入更多关于人性和神性的探讨。毕竟对于每个人来说,同时实现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才是最幸福的。有时甚至担心太流于说教,写完后又删掉了,如果读者看着不顺心就略过罢,大家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没有物质导向,完全是兴趣使然,导致写作中途常常会痛苦的想要放弃,或者拖延症发作而搁置,不过坚持下来看到成果还是很自豪的,最终不过就是取悦自己而已。但受时间、精力还有高温所困(是的,纪念那段没有空凋的夏日),有些地方写得还是很仓促,自己都不甚满意,还请读者轻喷。
写着写着,逐渐迷恋上洋葱这首歌,写作就像是对作者内心的一次次解剖,有助于更加看清自己。故事里主角总会打败反派取得胜利,现实中我们最需要打败反而是自己;如果不能打败,就只能乖乖妥协咯。
祝你我,都能找到通往幸福的道路;找到了的,请勇敢狂奔、继续幸福下去吧!
(虽然思绪在狂奔,但会停下来一段时间,夯实基础,厚积薄发,有缘再会!)
☆、便胜却人间无数(一)
邕州林安府衙牢狱的审讯室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长桌和其后四张椅子,地面还算是干净,没有发霉的稻草和爬来爬去的虫鼠,但是狱里那股腐烂酸臭味道依然弥漫不去。
慕远志经历过多种恶劣环境,但依然保持着医者的洁癖。他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开盖来在鼻间嗅嗅,然后又从袖中扯出块方巾,捂在口鼻前。
明彦看了他一眼,立即向展越请示:“狱中条件恶劣,不如将犯人提到外边审?”
展越答:“不必。”
慕远志略有不满道:“你们宗刺史真是铁正无私啊,竟将亲儿子丢在这里面?”
明彦回答:“刺史大人自始至终都极力避嫌,未曾过问一声相关之事,只是嘱咐我等按规行事。”
慕远志低声对身侧的阿苏抱怨:“我快又被熏晕了。”
阿苏苦笑一下,说:“我倒想留下来。”
展越耳力极好,闻言转头来鄙视慕远志一眼,然后对阿苏点点头。
阿苏拱拱手,独自出去避嫌。
三人在桌后坐下,展越对明彦点点头,明彦便对身边的狱吏吩咐几句,相关案卷立即被抬来放在桌上。
很快,身着囚服、手栓铁镣的一男一女被带了进来。
“跪下!”狱吏道。
那两个囚犯要跪,展越摆手:“不必了。”
他顿了顿,指着女犯道:“给她张椅子。”
狱吏愣了愣:“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展越起身,作势要将自己的椅子拿过去,明彦立即拦下,呵斥狱吏:“你是什么东西,敢和大人提规矩?”
狱吏连道着“大人恕罪”,赶忙跑出去带了张椅子回来,放在女犯身后。见展越再没有指示,便反身将室门关了,站在门边监守。
见男犯扶着女犯坐下后,展越对明彦说开始罢,明彦便提起笔来,准备记录。
展越看向女犯,面无表情问:“姓名?”
那女犯看了展越一眼,旋即又胆怯般垂下眼帘:“民女名叫秀秀,无姓。”
展越哗哗将案卷翻到某一页,看了看问:“孤儿?”
秀秀点点头:“从记事起,便没有见过爹娘,旁人也不知道我爹娘是谁。”
“你原是林安杜宅的婢女?”
“是。听杜宅的于婆婆说,她一个同乡原将我暂时托付于她,可那个同乡去而不返、再无音信,我便一直留在了杜宅。”
“你不曾追寻过自己的身世?”
此话一出,众人都莫名其妙的看了展越一眼,心想: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秀秀也是一怔,说:“那人不曾将我的身世告诉任何人,于婆婆也试图为我找过那人,可那人没有回乡、再寻不到踪迹,我们便慢慢放弃了。”
展越问:“你后来为何又去了宗宅?”
沉默片刻,秀秀开口,声音沉重:“因为这是小姐的遗愿……”
* * *
这日天色甚好,我决心出门散心去。
秀秀问我:“小姐,我们又去江边?”
我点头:“对啊。”
秀秀好像有些无奈:“小姐你慢点,我带上伞先!”
秀秀反身回屋内,过了好一会儿才提着小包袱出来。
“你快点嘛,”我不耐烦的说,“等我们到江边都天黑啦!”
“来了、来了,”秀秀撑起伞,递过来一个帷帽。
我拒绝:“热,不戴。”
秀秀坚持:“晒黑了就嫁不出去了!”
“万一皇帝喜欢黑一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