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拉尔说出不能抛弃我,用完了这辈子的勇气。
宁舒点点头,“我知道了,是同伴,我不会抛弃你,就要这样,你心里想什么直接跟我说,你不开口,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猜来猜去也不一定猜得到,憋在心里解决不了事情,迟早会爆发。
妮可和弓弩·拉尔两人都在隐忍,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为对方着想,为对方付出。
可是最后双双狗带了。
换做是宁舒,有屁不放,拿棍子把屁给你打出来。
嘴巴张来就是说话,不逞口舌之利,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说的,要不然不要长嘴巴好了。
“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宁舒朝弓弩·拉尔说道。
“你强大不强大不是你说了算,我认为你强大就行,你是单独的个体,不要跟其他的武器比。”
谁不是从弱小的时候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英雄不问出身,就算是垃圾堆,回收站的,那又怎样,一样可以逆袭人生。
这些大道理说给弓弩·拉尔也无济于事。
弓弩·拉尔张了张嘴,重复道:“如果有了新的伙伴,你也不能抛弃我。”
宁舒点点头,“很好。”
宁舒和弓弩·拉尔在血红色的月光下进行交谈,彼此敞开一点。
活在世上,没有不幸苦的,都有烦恼,怎么办啊,只能苦中作乐。
一头月兽朝这边来了,宁舒爽朗一笑,“拉尔。”
拉尔立刻变成了弓弩,宁舒握住了弓弩,对着月兽的眼睛射、了一箭。
有金黄色的液体从月兽的眼睛喷溅出来,月兽痛苦地咆哮着,朝宁舒冲过来。
宁舒一跃而起,伸出脚一脚踹在月兽的下巴,直接将月兽掀翻了。
弓弩·拉尔:……
宁舒纵身一跃,跳上了月兽的背部,对着月兽的脑袋射了一箭。
黑色的短箭穿透了黄白色的鳞甲,射穿了月兽的脑袋。
月兽呜咽了一声,倒了下来。
手中的弓弩变成了人形,宁舒朝弓弩·拉尔举起手。
弓弩·拉尔有些疑惑地看着宁舒,宁舒说道:“以后我们每杀死一只月兽,每度过一个难关,就击掌庆祝。”
弓弩·拉尔迟疑了一下,举起手跟宁舒击了一下掌心。
“除了击掌之外,我们每天要记录杀死了多少月兽,一个月下来,我们能在多少的月兽口下逃脱生天。”
宁舒朝弓弩·拉尔说道,生命很可贵,不能动不动就要为谁牺牲的想法,在宁舒看来是很恐怖的事情。
人都是自私的,爱自己很正常,连自己都不爱不珍惜,怎么能爱别人。
也许是爱情,可是想过活着的人该多痛苦多绝望啊。
其实宁舒更想说,爱得痛苦,那是因为爱的人不对。
不过现在妮可才捡到弓弩·拉尔,矫正弓弩·拉尔的性情还是能吧。
这段朦胧的感情中,两个人都做得不对,坦陈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这种我不说,你应该会了解我的苦心吧。
噢,了解个屁啊。
又没有读心术。
弓弩·拉尔说道:“我没有本子,不过我可以记在心里。”
“哦,那你记在心里吧。”
弓弩·拉尔嗯了一声,拿出了自己的箭矢,剖开了月兽的脑袋,找出了拇指大的兽核。
这种月兽是一种没有智慧的生物,繁衍犹如蝗虫一般。
弓弩·拉尔兽核擦干净了,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今晚的月色格外地血红,好像给大地泼上了一层血色,真是格外地渗人。
“我们赶紧去镇子吧。”宁舒释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周围是不是有月兽出现。
“跟在我后面。”宁舒朝小伙子说道。
弓弩·拉尔:“应该是我保护你。”
“互相保护。”
看什么东西都是血红一片,宁舒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花了,就好像眼睛上蒙了一层红布。
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精神力接触到月兽,宁舒就绕道走。
弓弩·拉尔往宁舒的身上抹了一点野草汁。
带着一股腥臭味,真不好闻。
这边离城镇有点远,一时半会也走不过。
在血色的影响下,月兽有些躁动,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怎么的。
弓弩·拉尔说道:“要不我们休息休息?”
宁舒点头,“好呀,我们上树。”
往树桠上的一躺,挺好的。
宁舒抱着树往上爬,以她的实力,一跺脚,一运气肯定踩着树干就上去了,但是在宁舒估计弓弩·拉尔脆弱的玻璃心。
你这么强大,应该找一个强大的武器。
有时候步调节奏不一致,就是这么苦逼。
弓弩·拉尔见宁舒爬树,抱着宁舒上了树,以上树就松开了宁舒。
宁舒找了一个粗壮的树枝躺了下来,两条腿在空中摇啊摇啊的。
宁舒见弓弩·拉尔盯着自己,“你也休息休息,别整天绷着一张脸。”
弓弩·拉尔坐了,前面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眼睛有细碎的光芒透过刘海看着宁舒。
“你看什么?”宁舒问道。
救人的可是委托者,不是她。
要拆散了姻缘可不行啊。
“你,你好像……”弓弩·拉尔有些结巴,似乎怕宁舒生气,不太敢说话。
“有什么就直说,说。”宁舒两条腿挂在树枝上,晃悠着,说不出的悠闲。
“你似乎不一样了。”弓弩·拉尔说道,在回收站捡到他的是一个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