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们替我和你们祖母去看看,看你们累了回去歇着去吧!”
姚淑芳姚淑琴从屋里出来,在路口分了手,姚淑芳回到梧桐院,迎春巴巴地站在门口迎出来,看了眼落梅,尤其是春杏,这才对姚淑芳道,“姑娘回来了,哎吆!还带了两个匣子,我给姑娘早早烧好热水就等着姑娘回来喝呢?姑娘可是累了,乏了?要不要烫烫脚,舒缓舒缓?”
姚淑芳点头,看着迎春道,“嗯,是有些乏,也想烫烫脚!”
迎春眉开眼笑道,“我就知道姑娘要用的!”迎春去准备烫脚的盆和水,落梅春杏跟着姚淑芳进了屋,落梅帮着姚淑芳脱下外面的大氅,春杏端了碗热茶给姚淑芳,等到迎春端来热水姚淑芳将脚伸进泡脚的盆里,道,“我就泡泡脚,你们都忙你们的!”
落梅就去放忠信伯府老太太和伯夫人送的礼物,春杏则被迎春拉出去俏俏问忠信伯府的事。
春杏自从被得了上次的教训,再不会轻易开口说事,姑娘在外面应酬,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说空什么话就更不想给人说起,如今也包括迎春,只要姑娘没交代,春杏一准管住自己的嘴。
迎春恨春杏不和自己一条心,当初她们俩可是一起被老太太送给五姑娘的,如今姚淑芳出门却一直带着落梅和春杏,落梅是姚淑芳从淮南就带来的丫鬟可是春杏算什么呀!和自己一样凭什么她就可以跟着姑娘,自己就不行,自己哪里比春杏就差了?再说春杏看起来呆头呆脑地,做事也不如自己麻利,要是姑娘带着她,一准比春杏做的还好。可就是春杏怎么就得了姑娘的青眼,反观自己,好像姑娘有意冷落。
迎春越想越气,对春杏指着鼻子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我们没来姑娘这里之前不是说的好好地,两人有什么事都要互通两声,你如今是的了姑娘的青眼,就不管以前我们说好等我话了,好!我以后有什么事也不告诉你,你就看看,我迎春能不能活出个人样来,没有你,我照样活的好!”
春杏叹气道,“迎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姑娘带谁不带谁那是姑娘说了算的,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就是一奴婢,生来就是听主子话做事,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可是姑娘的事,那就不一样,姑娘让说,我一定告诉你,姑娘没吭声,那就不能说!”
迎春咬牙道,“我知道你的有什么用!吃里扒外的东西!”
春杏眼泡含泪,道,“迎春,你怎么骂人呢?”
迎春瞪眼,一转身也不回话就躺在炕上。
春杏一看迎春这么对她,抹了把眼泪,端着一盆衣服坐在屋外洗,搓板上的洗衣声,传进屋里,迎春翻身坐起,道,“这事是不做不行了,再不做,我在这府在这梧桐院里还有好日子过吗?”
迎春这会是彻底死了心。
姚淑芳回味见过姚淑媛的情景,就发现,姚淑媛其实对于自己和姚淑琴言语间并不亲近,那又为什么下帖子给姚家?还有,堂姐夫谢真是恰好见到她们,还是有意来见?是来见她们姐妹俩,还是其中之一?大姐姚淑媛为什么看到谢真来,会那么紧张?她在紧张什么?再则姚淑芳待嫁,姚淑琳久病才愈,谢家应该知道。那么就是姚淑琴和自己了,难道是要为三姐姚淑琴说亲,还是自己?
姚淑芳仔细思量,还是没有答案。想想该来的总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一场初雪纷纷扬扬飘落在雍州帝都的上空,片刻便是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过了这场雪,等到十一月开炉节一过,姚府里各院都烧起炕,在加上炭盆,屋里也是暖意丛生,姚淑芳穿了桃红银丝掐腰小缎袄,如意里面烧的鹿皮裙,抱着小手炉和春杏落梅在后院里亭子赏雪,这些日子,迎春就守在西跨院里,姚淑芳很少带她出门,此番出来,也是只带春杏,落梅。
落梅道,“姑娘前日里让人看的那几间房,的确是因为太过破旧,没人敢买,如今价钱已经低到一间五十两银子,十间房大约就是五百两了!”
姚淑芳道,“我手里总共也就五百两,刚刚够买这十间房,你让尚掌柜接受吧!”
落梅点头应了道,“姑娘这银子一出手,可就再没余头了!”
姚淑芳深记前世就是这十间周马街的商铺,一夜之间租价翻番,于今五十两的买家,简直就是送到手里的银票,如今姚淑芳抢先一步下手,并没什么难的,但,姚淑芳在记忆里一直想不起来前世自己在现在这个年龄手里会有五百两银子,但,今生有了,就有了它的派用,周马街原本是主街,四通八达,只是不知为什么这十间房一直空到破败。
姚淑芳请哥哥姚子轩专门打听一会,姚子轩回来就道,“妹妹,你让我打听的周马街那十间房,我给你打听清楚了,可是了不得,我告诉你,你千万别买?”
姚淑芳不解,问,“为什么?”
姚子轩道,“那是凶房,听人说五年前,这家十间铺面的房东是一个人,不知为什么,一夜间,被人满门杀了,用的是杀牛刀,到现在,雍州衙门还没破案,说白了,就是一桩悬案!”
姚淑芳更不解了,“既然是满门被人杀害,那现在这位要出卖房子的人又是那一个?”
姚子轩道,“是被害人的弟弟。”
姚淑芳锁紧眉头,“给雍州府衙说过了?府衙知府可让出卖?”
姚子轩喝了一口水道,“嗯!这房东一家是死在家里,并没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