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她将叫花鸡放到餐桌上就去洗澡。
顾松阳比她晚一步到家,工作一天,一进门就想洗了澡上床睡觉,却无意间看到餐桌上放着一坨棕灰色泥球。抱着好奇的心态来到餐厅,他没见过这种东西,不知道是拿来干嘛用的。伸手试探着轻戳了它一下,圆球就不受控制地顺着钢化玻璃滚动起来,顾松阳一阵慌乱,本想抓住它,却扑了个空。
“噗”地一声闷响,泥球掉在地上,瞬间裂开几条口子,还有部分泥块剥落。
平日临危不乱的顾松阳这时候心里有点发慌,这泥球肯定是左澜弄回来的,没问过她就被他弄坏了,免不了又要吵一架。
顾松阳蹲到地上匆忙清理泥块,却发现泥块里有一团黄色油脂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收回手,犹豫了几秒之后才伸手扒开厚厚的泥块,一只鸽子大小的脱毛小鸡仔出现在泥块里。
这时候左澜从洗澡间出来,见餐桌上的叫花鸡不见了,顾松阳蹲在桌子底下倒腾着什么。
她悄然来到顾松阳身后,偏着脑袋问:“你在干什么?”
“啊?”顾松阳惊得手一抖,手里的泥块儿掉了一地,回头看见左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慌忙低头继续收拾,一边把泥块丢进垃圾桶,一边答,“我在研究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像麻雀!”
“麻雀?”
顾松阳倒提着那只小鸡仔的腿,转身递给左澜看,“这么小,不是麻雀就是鸽子!”
因为这只叫花鸡,两人打破了冷战,睡前,左澜特地换上了新买的性感睡裙。
她平时工作虽忙,偶尔也会在休息时间用手机追剧,前不久刚看完《甄嬛传》,里头有一场戏,华妃勾住皇帝的腰带调戏皇帝,那一幕可谓是剧中最销魂的一场戏。华妃恰到好处的风情与妩媚,让左澜心生效仿之意。
虽说吵架伤感情,但每次两人有点小摩擦之后,在房中事上,两人的契合度就会莫名地上升,也特别有激-情。
待顾松阳穿着睡袍进来,左澜已经侧躺在床上,睡裙半掩到大腿处。她嘴角含笑,伸手对他钩钩手指。
许是好几天没有亲近了,今天的左澜在顾外妩媚动人。
来到床前,他伸手接住左澜纤细白嫩的小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再缓缓的吻过手腕、手臂……
当他正要进入主题的时候,左澜突然停下来问,“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睡到半夜的时候总会摸下面啊?”
“亲爱的,能不在这种时候问这个吗?”顾松阳目光朦胧,脸颊潮红,低头轻啄她的耳垂。
“你说说吧!我很想知道!你不说的话,我就提不起劲儿了,是不是你觉得跟我做还比不上你的手来得有感觉?”
“……”
他停下动作,沉默良久,一副憋尿的表情。
“因为……他在里面像个小孩,经常不老实,摇头晃脑东张西望,所以伸手进去抱抱他,让他坐好别乱动而已!”
这么解释之后,顾松阳觉得挺尴尬,又补了一句,“也或许是怕他半夜跑出去和谁不知不觉发生关系吧!”
左澜这时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老老实实地应了声“哦”。
早上左澜比顾松阳出门早些,待他开车经过非机动车停车棚的时候,见左澜居然还没走,蹲在摩托车旁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便停下车,摇下车窗问,“怎么了?”
左澜回头一脸犯难地望着他,“可能电瓶不行了,点不了火。”
顾松阳垂眸思索两秒后说,“你不是还赶着上班嘛,我送你!”
她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粘在手指上的机油却怎么都弄不干净,她无奈地撇了撇嘴,“这青天白日的,要是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没事,我只把你送到附近,不去你店里。”
左澜思虑再三,还是上了车。
悄然坐进副驾驶,她眼瞧着顾松阳把车窗全关上,晨光一丝不落地被阻拦在窗外。她心里不是滋味,却不能抱怨什么,想着无论哪个女人都能光明正大的坐顾松阳的车,只有她坐自己男人的车还总得偷偷摸摸,搞得她好像才是地下情人似的。
“和rl跳舞的事……”
“我知道,为了工作嘛!你不用解释!”不等左澜说完,顾松阳就接下了话头。
“那你之前还喝那么多酒!”她嘟着嘴,一脸不悦。
“最近工作上的烦心事太多,喝点酒比较好睡。”
“就因为这个?”左澜不信。“爷爷的酒架都让你折腾坏了,看你怎么赔!”
“不用赔,好多酒都是我送给爷爷的。”顾松阳浅笑。
“爷爷一把年纪了你还送酒,不怕他喝多了伤身子啊?”
“爷爷不爱喝酒,只是收藏而已。”
顾松阳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能这样看他开车,也觉得他好帅好帅。左澜突然觉得自己太花痴,双手拍了拍脸,收回方才的花痴表情,严肃的说:“我跟你说,上班归上班,在公司你不许随便看其他女人,特别是你们公司那些女明星,一个穿得比一个露,跟狐狸精似的。”
顾松阳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揉太阳穴,轻叹口气,“媳妇儿,我这是去上班,又不是去逛窑子。你瞎担心些啥呢?”
“哼!”左澜傲娇地别过脸去,“我跟rl走得近点,你不是心里也不舒坦嘛!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每次我看到你身边围绕着其他女人的感受吗?”
“好好好,我听你的,老婆!”顾松阳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