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仍旧闭着眼,怎么也不敢看他,只是轻轻汲着鼻子不吭声。荣享想收紧手臂,她却挣扎得更剧烈,他不敢动,只是深深看着她绝望的脸。是自己一点点把她逼到这份上,他捧着护着这么多年的女人,最后竟是自己伤她最深。
纵使四年前那么怨,那么恨也没有此刻这般心疼过。
荣绒抵着他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说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你还我孩子……”她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指责。她想问,为什么一定要是他,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残忍那么铁石心肠的把她送进手术室。谁都可以逼她打掉孩子,唯独不可以是他。
荣享结了痂的伤口再次被她刺啦给扯开,细细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