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多看不透,都和她虞滁无关了。
江摇环踏进院子的时候,沈不辞终于没有在练剑了,她捧着一个长匣子,问立在枯树下的沈不辞:“怎么就你一个?”
沈不辞缓缓转身,神情依旧是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但至少看向江摇环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柔和:“今天是他师父的忌日,他早早的就离开了。”他视线往下挪了挪:“这是什么?”
“这个?”江摇环将匣子竖起,手指弯曲轻轻的敲了敲:“虞掌柜托我拿来给谢龙吟的。”
“他在里面,你去吧。”
江摇环推门而入的时候,谢龙吟一身红袍直直的立在铜镜前,江摇环看不清他的神色。在她的印象中,自从来了静昭城,谢龙吟或一身蟒袍或各种鲜艳的颜色都往自己身上堆,只是三百年来,似乎都不曾看过他一身红衣。
“给,姚永凤的画像。虞掌柜说这幅画当时本来是和你一起封入棺木之中的,不过后来你的墓穴被盗,这副画就下落不明了。”
话是这么说,但江摇环不敢上前,自初遇谢龙吟起,他周身的天子气派便无端给了她熟悉与恐惧感,这两种感觉交杂在一起,最后也说不清哪一个占了上风。
如今谢龙吟一身成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