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其间,止愚越发愤懑,索性坐着发呆,楚奕珏连唤了几声,没见动静,便识趣地不吱声了,此时他若是再损她,那便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再说止愚闷闷不乐垂头暗思,思着思着便也自然而然地倒在书案上,于梦中继续思索。
也不知楚奕珏倒挂在树上碎碎念了多久,他也无暇顾及止愚是否睡了,只忽闻几声清脆的玉鸣,玉蔓摇曳,几步外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
“白夙?”楚奕珏呆愣愣地望了某人半晌,没怎么料到他此时会来,难不成是来后崖受罚的?可下一刻,他的行动推翻了他所有猜测。
白夙上前伸手抚了抚止愚鬓角的散发,而原本似要醒来的人便彻底陷入昏迷,他抱起她便二话不说,抬步就走。
意识到白夙要做什么,楚奕珏连忙问道:“她还有两千遍……”
话音未落,便见书案上的狼毫开始簌簌抄起,白夙一言不发。
见他毫不客气地走了,楚奕珏晃了晃倒挂着的身子,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喂!白夙,不带你这种玩法儿啊!护短护的也忒明显了,你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徇私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