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筝的心肝在发颤,眼眶热热的,感动的对上暮辞的视线,问道:“你管我要了绮光,就是将它重新锻造为镰刀吗?”
“单是绮光,自然是不够用量的,我将天水和月出也铸进去了。”
虞筝只觉得心口要被烫化。
“筝儿,你试试,我想,你用起来会顺手的。”
虞筝抬手,握住了镰刀柄,将之拿过来。
这把镰刀,跟葬情真的太像了,每一处的尺寸和感觉,都像是葬情的还原。
但,这把镰刀所散发的气息,却又和葬情完全不同。
葬情凶煞,充满怨恨和悲愿;而这一把镰刀,却和暮辞的每一件作品一样,于淡雅内敛的外表下,潜藏着无可匹敌的锋锐,正气浩然。
指尖在镰刀柄上抚过,从下至上,停在了一处凸凹。
那是暮辞在镰刀柄上刻下的两个字:
——倾情。
虞筝的呼吸一紧,心口如被烫化了似的,热的催红了眼眶。
她抬起手,贴住暮辞正为她擦拭眼角泪痕的那只大手,由衷的说:“谢谢,暮辞。”
谢谢你,陪我走过千年风雨。
谢谢你,为我倾这一世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