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赢得如何漂亮。
两败俱伤,这是我最擅长的。
反正,林唐本来就一无所有,尤其是在卓子扬面前。
然而杜云舒说我想得太多了。
“林唐,感情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没有那么多事情的,难道你不喜欢卓子扬?”
“可是爱情不是这样子的!”
“我们只是见惯了好的爱情,林唐,你觉得,卓先生是个好人么?”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卓子扬不是个好人,只是他也不是个坏人。
“所以,林唐你看,你总是容易职业化地想太多,其实你需要回到的,只是我最开始问的问题,你想和他在一起么?”
然而我几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杜云舒笑笑,先不想这些了,我们一起去接孩子们放学吧。
豆子回国后就到小鹿的这个国际小学,俩小家伙邻班,这会儿都戴着红领巾,唱着校歌出来,瞅着我和杜云舒,便都马上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唐唐!”“妈妈!”
我抱起豆子,小家伙习惯性地揽着我的脖子,只要他爸不在现场,他总是摆出都是要抱抱举高高的模样,叽叽喳喳地讲着今天学校的事情,这孩子中文说的不好,又都是南城口音,很是萌人。
小鹿这会儿明显相比话少,聚精会神地正着小脸,给豆子修改病句,纠正发音,小老师做的很是认真。
我们一起去逛街,云舒医生要给小鹿买两件初冬的小外套,我便给豆子也买了两件。
小家伙看着早熟,很多时候还是小孩子,收低飧咝耍和小鹿对着镜子臭美,摆摆觉得帅气的小男孩造型。
“你的孩子很可爱。”
“他是安先生的孩子。”我轻轻笑着,“我只是想做他的母亲。”
“你可以嫁给安先生?”
“可以吧,还可以为彼此送终呢。”
“林唐,你给自己的选择太多了,结婚的选择只有一个,就是找一个可以随时抓住你手的人。”杜云舒取了俩件印有卡通唐老鸭的带帽款小卫衣,让两个小家伙一起去试试,“是兄弟款哦。”
小鹿很高兴,豆子看着我,瞅我点头,才接过去,跟着小鹿身后进去。
他并不喜欢这么幼稚的图案,可能也是喜欢,但是被安子桁教得不能表现那么明显。
就是如此,我才很明确,他想娶我,只是想给这个小家伙一个完整的家,相回报的是身份,地位与金钱。
杜云舒说得没有错,林唐的选择有些多,然而又都不是想要的。
就像当年读书一样,有国内研究生,有出国,两个中来回纠结,最后好不容易定下国内读化学,还自我安慰自己本来就喜欢化学,南城呆着能离母亲近一点,然而当伦敦学院的录取出来,想都没有想,便直接同意了offer,收拾就要过去。
我总是瞻前顾后,容易阿q精神地找到安慰自己的话,然后寻找一个自认为差不多可以接受的路,说到底,纠结的原因,是两个里面都有自己想要的,然而两个都不是自己最想要的。
卓子扬我想要他,单纯的身体到单纯的这个人,因为我确实爱他,就连看到他都会想笑,这样的爱和初恋小季时候不一样,很现实,现实到看不出我俩的未来。
安子桁呢,我们结婚的话,至少,能保证一个可观的未来,不论断舍离还是长相守,都不会太痛苦或者太欢喜,而且,我想做豆子的母亲,看着他朝着一个完善的人方向成长,也算是自己作为心理医生的一个职业梦想。
然而这两个人,我又都不相信,只是招惹上他们,很难再回到平静的环境里,哪怕我放弃现在的林医生的这个称呼。
然而,我不会放弃叫做林医生的林唐,因为这是林唐最后的退路。
其实杜云舒说对了一半,那个可以随时抓住你手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找到。李清再怎么说是普通人家奋斗到今天的,知道人间疾苦,知道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无可奈何,然而卓子扬、安子桁都不是,甚至如今回国的季夏威,也不是。
他们的家庭,世世代代都是上位之人,有无数人随时抓着他们的手,给他们想要的东西,鞍前马后,也许不用心,也许不忠诚,但是至少是都有的。
他们太习惯伸手,太习惯只要动动脑子,动动心思,就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们不知道,要抓住别人的手,所以,常常容易放开。
这不怪他们,只是我们的世界不一样。
送豆子回家,恰见安母也在,她在做饭,邀请我一起。
安子桁的这个公寓是准备以后做婚房的,特意配了大厨房,上好的流理台总是增加了厨房的气质感,在这里做饭更像是赏心悦目的表演。
说实话,我更怀念我妈的小灶台,一做米饭就有香香的锅巴。
安母与我说了不少安子桁小时候的事情,其实他与安子桁小时候相伴不多,大概说话都要加一句听他姑姑说,她对安子桁有所愧疚,所以希望我好好待他。
“小桐这孩子看着什么不在乎,心里其实容易计较,我以前总以为他在国外接受最好的教育就好,忽略了许多本质的东西。”
她不知道安子桁是无性恋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很满意我这个儿媳妇,毕竟一个南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圈子就在那里,我与卓子扬那一段,早就听说。
不过她的能力与教养,不可以当着我的面问而已。
安子桁送我出来,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