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卓先生洗澡出来,穿个浴袍都懒得系,下面什么都没穿,一走路就可以看到腿根,这是个不实在的男人。
母亲又开始絮叨,我猜她最近应该调整很多。
研究生考的专硕,两年后就可以回小连市,找一个不错的工作,到时候也可以多陪陪她,希望她不要像父亲一样,突然间离开,那时候我会找不到还要坚强的理由。
挂了电话,给栀子花浇浇水,木先生便是从我身后抱着我,手伸到我的下面挑逗着,他的yù_wàng已经很强烈,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进来。
有时候感觉来了,我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迷上做这种事的感觉,即便这种事吧结束,也会去找男人纾解,但是又知道自己不会,我的父母,我的教育,我的原则,都不会容许。
“你叫什么名字?”他吻着我胸口的齿痕,每次到这里我都会下意识打个颤,这个反应叫他得意,男人总是这样,或者也是人的本性,在欺凌弱者时候能享受极大的快感。
“林唐。”我并不计较他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他嗯了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