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
他一句话一个现实,不愧是一把糖一个巴掌。
“就算你等得起,你的母亲等得起么?”
车里的空调温度有些高,我烦躁地扯开衣领,安子桁还要继续说话,便是被我叫停,“安子桁,我修今生,也修来世。”
“嫁给我,你未必不幸福。”
“我会。”我静静地看着前方,车里流淌的音乐似乎也没了声音,“安子桁,女人容易日久生情,而我必然会喜欢上你,会开始在意你的许多事情,也会在意你家里对我的评价,在意自己没有能力帮到你,这些在意是可以没关系的,但是安子桁,你太理智,你曾经有过最爱的楚然,也知道我过去做过什么,必然不会对我如何动心与珍惜,我们若是结婚,我就会对你这些没有尽到丈夫职责的行为生气,为你而患得患失,也会觉得自己卑微得很,你不要否认,所有的这些可能就是我的猜测,但是至少我的角度来看有一些是现实,这些都不值得。”
车内安静地只有音乐的声音,外面来往的人与车都似乎是一场默片,牵着孩子过马路的父母,蹒跚的白发老人,卿卿我我的小情侣,发着传单一口一个白气团的学生,这个世界形形□□,却也是我常见到的世界。
安子桁的世界离我太遥远,我们只能止步在朋友。
“林唐,你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笑了笑,拿着包下车,与他说谢谢款待,英国见。
车下一阵寒气,鼻子一酸,好吧,真冷。
我一直向前走,穿过那些人,接过传单,没有回头。
林唐太容易一无所有,怎么敢让自己依赖一个什么都有的人。
而且,他还了解我。
与大仙和唐城汇报回英国,给这俩带了些点名的板鸭,又买了些酥饼。
飞机是晚上8点,这会儿时间早,便是去了以前常去的猫咪咖啡馆,此时天寒地冻,很适合坐着发呆。
那服务生当我失恋,还特意抱了店长猫来治愈我。
难怪豆子喜欢养猫,暖暖的,确实有爱。
手机振动,是卓子扬。
说实话,不想接,总有种刚出虎穴的感觉,并不想动脑袋瓜子。
然而他锲而不舍,搞得服务生都提醒我接个电话,“每一个电话拨出去都是需要勇气的,不要错过哦。”
那卓子扬勇气真是不少,还用了三个不同的手机号。
其实这人真的半毛钱事情没有,就是问我在哪儿,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他并不掩饰自己想叙旧的打算,当真不知道哪里知道我在南城。
我并不准备跟他废话太多,“还能不能说点实际的了?”
“林唐,你怎么说小尾巴也在我这儿踩着,怎么还敢删我?”
“你想干嘛?”
“想干你。”
靠,身子下意识地一收,店长猫抬头与我喵了两声,安抚我一身的郁气,“卓子扬,你tm能有点灵性的追求?”我这会儿脑袋炸得慌,“是你自己写着一年一年的,原则原则呢?”
“我是商人。”瞧,还挺自豪。
“......”
卓子扬也就放软了一点语气,“我就没事儿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犯得着老跟我怼么,怎么说当初也是把你当妹妹养着,没有亏待你怎么样。”
我打了个冷颤,您老也真说得出口。
不过想想除了那点虐待欲,他确实算个不错的金主。
“你现在读书用的还不是我当初给你的钱。”
这话叫我心虚,好像自己有今天都是他一样。
“所以你看,咱们完全没必要总这样针锋相对,你放下对我的成见,接受我这个能对你有所帮助的朋友,不是很好。”
好个毛,你卓子扬眼里女人的分类不就是楚然和其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我决定跳出他的思路,要不然又要被带进坑里,这些人都太聪明,与他们说话只能快点回到自己的思路上。
“安子桁那边有我的人。”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这边也有他的人。”顺带告诉我,看到我从安子桁车上下来很高兴。
靠,这么冷的天当心高兴得脸僵。
这会儿隔着电话都想抽他,我便直接挂了电话,脑袋一阵一阵的疼。
这个打过黑拳做着商人的地球人,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脑回路。
不过还好,等回到英国,又会回到风景很好的状态,不过要稍微快点走,快点回到母亲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练手的两个男主,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是实话哈
☆、故人
到英国我就果断把卓子扬拉了黑名单,拉之前还特意给他朋友圈点了个赞,体现自己多么不计前嫌,顺带等了两天看这人没啥反应,就直接拉黑名单。
点赞的那个朋友圈我还记着呢,就是拍个窗外海景,配上一句挺文艺的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真有钱,还是个海景房。
真拉仇恨。
课程到5月份时候,实习的地方也换了一家,是家儿童看护医院,这里的孩子大多是有人爱着与关心,与之前少管所不同,正好也来准备自己的毕业论文,9月份开始论文答辩,时间上绰绰有余。
不过我想有更好数据和案列,这样子论文可以发表比较好的期刊,也有利于我回国找工作。
安子桁与我维持着一种朋友的关系,他要是想表现出朋友的模样也是绝对没问题,豆子已经到英国读书,我们彼此大部分时间接触的都是豆子在